關係,你自己開心點好了”我摟著他“她剛才也不是故意說的,他給我發的簡訊,沒說什麼,或許她根本不知道仙粉人家是做什麼的,或許她也是關心你的,或許她只是當平常話一樣告訴我而已,你自己做賊心虛”
“你也可以揹著我去仙粉人家一次算我倆扯平,我往後也不去那地兒了,忒亂”,
“又開始了,知道忒亂就好,別回頭把事兒搞糟,你知道哪個有沒有那個什麼”
雖然涼爽了些許,但是旅館的空調好像不怎麼頂事,我關了燈去開窗戶的時候,外頭馬路邊的樹上好像隱約的有知了叫喚,在我倆於別處借宿的第一夜。
……熬到好久,才知道海棠無香;花入鬢髮,才知道你心正傷……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8 章
像是過了很久,像是隔絕了一整個世界那樣。其實我們只是在這個城市的西南角上。睡覺之前詩陽給我在時常夾煙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上塗了透明的指甲油,亮亮的涼涼的感覺。和其他的指甲很不協調,我笑著說乾脆還不如都塗抹了算了,只是這兩個指甲塗,怪怪的。他不以為意切了一聲,把指甲油扔給我:“要塗你自己塗,小爺我要睡覺了”
我抗議說:“起先不是你一個勁兒的攛掇的啊,現在又撒手撂挑子,有你這樣的嗎”
他懶得理我,睡去了。睡前問了我一聲:“他們沒打著你吧”
我想順嘴說沒事兒,轉念想了想,笑著問他:“你現在才想起來我”
他白了我一眼。睡覺去了。
我想不起來是夜裡忘記關空調了還是因為天氣熱故意開開的。洗了澡的浴巾扔在遠遠的地方,在夜的顏色裡透出白白的亮度。這些都是在我凍醒了之後看到的。空調開得很大,半夜詩陽一直往我這邊擠,給弄醒了。他翻來翻去的,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睡著,想想夜裡的事情,其實也說不出來對錯。點了一支菸,夾煙的時候想起來塗了指甲油的指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詩陽說的那樣管用。他突然說了句:“你怎麼不睡”
“你醒了”我問他
“嗯,空調冷”
“我去關了吧”說完我要起身
他拉了我一把,說:“算了,折騰什麼,關了空調該熱了”
“那怎麼辦”
“蓋被子吧”說著他把白色的被子拽身上了。問我:“你不進來嗎”
“進哪”
“廢話,不管你了,你說進哪”
我說:“你剛才擠我來著”
“擠你怎麼了”
我一下被噎著了似的不知道該回他什麼,說了句:“睡吧”
他嗯了一聲,說:“你背過去睡”
“為什麼啊”
“你哪兒那麼多為什麼”
“問問不行啊”
“你背過去就知道了”
弄得我快不瞌睡了,我轉身過去之後背對著他,他從後面抱著我了。
他問我:“你為什麼要幫我和順兒他們打架”
“你傻啊,你說為什麼”
“我想聽你說”
“沒什麼”
“你喜歡我對不對”他停頓了下,說:“我是不是該換種問法——你喜不喜歡我”
我沒說話。
他用力捏了我一把。很疼。
“你為什麼不叫”
“睡吧”
“你喜歡我嗎”
“嗯。能怎麼樣”
“我想知道一下,那你那個怎麼辦”
“都過去了。只是很好的甚至不再見面的朋友”
“我會不會也成為你的‘都過去了’”
“你想說什麼”
“我現在和康政也是過去了,但是還是忘不掉,我有段時間,唯一知道的他的訊息,就是透過天氣預報”
“呵呵,現在你和他在一個城市,雖然見不著面,但是天天都可以知道這裡的天氣”
“已經不那麼重要了,我習慣了”
“騙誰,冬天的時候你還為了那點子事情在西單哭鼻子”
“信不信由你,當時你不清楚。”
然後有許久的停頓,我一直等著他說話,或許他也一樣。但是我們誰也沒說。最後都睡著了。第二天我睜開眼,太陽很好。坐著發呆的時候,忽然發現我左腳大拇指不知道什麼緣故弄破了,有新鮮的不大不小的傷口。
我推推他,和他說小東西把我的腳咬破了,還得去打破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