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守著身子死活也不肯讓他近身。他自不歸走後,本是多少年都不敢再沾染過倌兒,然而那張太監給的紅顏,吃得他一身熱0欲無處發洩,末了便糊里糊塗將那孩子佔了去。哪裡想他卻是個清倌,如今要死要活的,讓自己哪來銀子陪他?
只是一勁的求情:“麗爺不知,卻是那孩子主動勾引我,不然我如何這般糊塗?”
麗爺斜眼瞄著,一眼就看出他吸了紅顏,卻假裝不知,末了嘆口氣道:“罷,看二爺您也是個老實的主顧,我不為難您,您就在這紙上畫個押吧~”說著命人遞過一張紙來。
周文謹接過來一看,上頭卻沒有說到要償還銀子,不由有些疑惑。
麗爺解釋道:“我們秦楚閣雖規矩甚嚴,卻不是不能通融的。二爺既不想賠償銀子,那便摁了手印。也不過就是買你一個人情,日後我們有什麼需要了,你要還來就是。”
“人情?這人情可大可小,卻如何衡量……”周文謹也不是傻子,哪裡敢輕易按下。
街角一抬黑轎內,李燕何搖著玉骨小扇一直默默聽著,聞言便很不耐地對簾外做了手勢。
門旁候著的兩個黑衣保鏢得了少主吩咐,拿著寒閃閃的匕首走過來。
麗爺無奈嘆氣道:“那便只能是按規矩辦事了。三根指頭兒,二爺自己選了就是。”
“啊呀,不可——”周文謹自小最怕吃苦,如何能受得住三根指頭?眼見得那保鏢將自己雙臂一握,趕緊軟趴趴的哈下腰來,滿帶哭腔道:“麗爺手下留情則個~!實在是家中兩個女人吵鬧得心情不好,不然也不至於……罷罷,我暗了手印就是。”也不捨得咬破指頭,從懷中掏出給女人買的胭脂,在上頭染了紅,狠狠心按了下去。
麗爺眉眼間掠過一縷冷笑,將紙契接過來看了,又復回一貫的妖矯陰柔:“這就痛快了~!反正不會讓你殺人放火麼,又不是二爺您一個人按過手印,您怕什麼~”
“是是是……”周文謹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