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他考試也都見招拆招。這幾天,她栽培了草藥、飼養了神奇生物,上天攬月下地觀星,簡直做到了魔法界的“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天文學的理論考試不難,身為文科生的秋畢竟曾經有那麼點基礎,就連一直都有點擔心的算數占卜,在交上卷子那一刻,她也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盡力,因此,也沒有什麼可值得後悔的了。

秋的最後一門是麻瓜研究考試。佩吉作為一個麻瓜,當初沒有選擇這門課,如今發現秋將要以這一種輕鬆加愉快的方式結束OWLs考試,不禁十分羨慕,覺得兩年前沒選這門課的自己十分愚蠢。然而現在說這些已經太晚了,她和秋還得在四樓分別,她拐上去同拗口晦澀的古代魔文作鬥爭,秋則徑直走去麻瓜研究教室完成這最後一門考試。

這最後一門考試題目本就不難,對於她這種在麻瓜世界生活了20年的人來說,更是相當於開了個作弊器,半個多小時就把兩張羊皮紙上的問題全部回答完畢。她檢查了兩遍,自覺沒什麼可補充修正的了,加之有其他同學同樣早早答完卷子交上去選擇提前結束這場酷刑,她也不覺心動,把卷子交給監考老師就出了教室。

她本意是打算去有求必應室和哈利、塞德里克會合,又轉念一想,今天晚上就是第三場比賽了,這個時候,似乎選手的家長已經出現在學校裡了?

小天狼星尚可,但她覺得塞德里克是應該不會把有求必應屋這件事吐露給家長的。那麼現在,兩個人大概會和家長一起,出現在某個老師的辦公室裡吧。這樣的場合顯然不適合她跑去摻一腳,也不適合她把玉佩送出手,還是再等等吧。

——等等。

她轉念一想,本來打算去黑湖岸邊透透氣,已經邁出第一步的腳猛然頓在了原地。這幾天她一直忙於應對各種問題和考試,都沒停下來想一想,她送了玉佩給塞德里克,那送他旁邊的哈利什麼?

在大家看來,這兩位都是要在第三場比賽中出生入死,與死神跳貼面舞的,如果她在禮物上沒有照顧到,這肯定不太好吧……而且,雖然她自己知道送給塞德里克這個玉佩,並不是為了祈福,而是他會有真實需要,可是平心而論想一想,哈利在原著中能夠平安回來,也的確是因為幸運女神照拂了他。

所以,於情於理,“求平安”的東西,都應該送他一份吧——要不然,她都不安心!

可是……作為一個沒有什麼開光掛件的人,她又有什麼可送的呢?

最後,她捧著自己放在隨身小包裡的桃木梳子,坐在山毛櫸樹下念起了變形咒。

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把一把梳子變成木牌這種程度的變形咒已經不在話下,難的是在上面寫些什麼好呢?秋捧著那塊已經變成了手指長度木牌的小梳子,對著湖水陷入沉思。

在否定了突然湧入腦海的“莫失莫忘,仙壽恆昌”(腦洞太大是種病)之後,她還是決定大俗即大雅,在這塊本來就不大的牌子上刻一個“平安”得了。

不曉得是她太久沒有寫漢字,還是她的雕刻咒水準有限,這項工作的艱難程度遠遠比她想象得要大得多。深淺不一的劃痕在木牌上留下層層疊疊的痕跡,漸漸地有了些文字的模樣。

隨著她的雕刻工藝漸漸熟練,身邊也聚集了越來越多從OWLs酷刑中得以解放的同學們。他們三三兩兩地出現在黑湖邊,一邊享受著這明媚的盛夏陽光,一邊無比期待著晚上緊張刺激的三強爭霸賽決戰。

無知的人最是無憂無慮。秋默默聽著他們輕快熱切的討論,不由浮上這樣一句感嘆。

“嘿,秋!原來你在這兒!”

她抬起頭,發現佩吉和赫敏正手挽手朝這邊跑來,兩個人臉上都汗津津的,看到她眼睛一亮,顯然是找她很久了。

“你在幹嘛呢?在實時信紙上找你你也不回覆。赫敏說她正在研究在實時信紙上分化出單人頻道,我覺得這個想法十分可行——所以說這是什麼呀?”

佩吉大概是想把Owls這一週來沉默寡言少說的話在這一天內全部補完,跑到她身邊就開始嘰嘰喳喳說個不停,直到現在才發現她手裡的東西,連忙拉赫敏過來看。

秋刻完“安”字的最後一橫,停下來,笑容很淡,“他們晚上就要去戰場上了,我總覺得不放心,想做個平安符。”

她攤開手掌,那枚幾厘米長的木牌靜靜躺在她的手心,陽光下的木質光澤讓人有種安心感。上面的刻字算不上名家大作,甚至因為作者雕刻技藝不佳,只能勉強稱得上清秀工整。可是這下筆的每一筆每一劃,都飽含了刻就者當時的全部心願,她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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