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已然被架住。
不僅如此,來不及收招換式,執匕的手上一股大力旋轉傳來,竟然要逼這二人撒手丟兵刃!
二人也是高手,自己一擊不中便被纏上,再傻也曉得這是被設計了,當機立斷也不戀戰,高聲一嘯,齊齊將身往後一縮就要脫戰。
設想的不錯。
只可惜——
在他們剛剛動了脫戰心思的時候,左邊那人的手臂就被捉住,臉上不知怎的就飛來一隻拳頭。也不知黑暗中是如何瞄準的,正中鼻樑,登時鼻涕眼淚齊噴。對方還不依不饒,手腕一抖借力將之往裡一拉,噼噼啪啪三下五除二,給捆成粽子一般。
右邊,他的兄弟,也沒落得好處,那邊被拽進帳子了,他這邊迎來的是一記窩心腳,飛出帳外。對方順勢一折,那匕首就奔著自己主人砍過去了。出手之人還算留情,沒讓刃衝前,直接拿匕首背拍臉,轉眼間這位臉上也是一塌糊塗。
說時遲那時快,不過兔起鶻落之間,二人俱已伏綁。
外間燈火亮起,地上這二人原本希望自己出聲示警,能逃掉幾個兄弟,結果被拎到外頭,看見地上兩個捆作一團的傢伙。
能逃脫一個也是好的……正這樣想著,“咕咚”一聲,天上彷彿下了一場血雨,一物和這血雨一併落下!
幾人大吃一驚,燈籠火把將院子照得如白晝一般,掉落的那物儼然是一條右臂!
右手上還握著雪亮長劍。
他們哪還不知計劃完全失敗?原本想給自己兄弟出口氣,結果……被捉了四個,跑了一個還是落下終身殘疾的。
而正主兒呢?
正主兒連臉都沒露。擒住他們的人,屋外是刃堂司徒帶著五名手下,屋內是刑堂司寇和一名副手,前者特別能打,後者是幹什麼的還用說……
越陌熄燈後就沒有留在正房,他只需安安穩穩一覺睡到天明,然後等著司寇將這四人的口供呈上來而已。
司徒司寇被派了這樣的任務,雖說對於他倆有些大材小用,但是都感覺十分欣慰。
——少主啊,您終於不做以身犯險的事兒了。
要是擱在平常,小世子要麼就親自上陣,要麼縱使不出手,也要主動當做誘餌的,那肯使喚替身。如今雖說也是將計就計,但只是布好了局,讓他們處理,真是輕鬆得很。
清晨,睡得香甜的礞石一睜眼,嚇了一跳——咦?枕邊落著這匕首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