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爬著蔓,有的頂著花,不知道是純觀賞還是入藥之用。
風依涵往床上一躺,扇子擋臉,琢磨要在這裡住上多久。阿魏扒拉扒拉,躺他身邊捅他:“風子風子,我已經拜訪過左鄰右舍,也跟下面人稱兄道弟了,你跟那王大夫套近乎套的怎麼樣?”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一句話從扇子下面飄出來,“他眼睛好毒。少主真是能掐會算未卜先知,就說小可容易露破綻,果然一見面就被識破有功夫底子。”
“哈哈,早說你不要文縐縐,兄弟們臨時找的那幾本醫書,你背會了不就行了,裝什麼斯文讀書人啊!”
“哼,小可本為讀書人,若非誤打誤撞,小可現在就是個文官了,少說也得有正五品。”
“行啦行啦,風子你呀,就不是念書的命,老老實實當你的差吧——下面人傳的神乎其神了,我感覺王大夫怎麼和江湖騙子一個樣?”阿魏換了個舒服姿勢,仰面朝天,雙手枕在腦後,“聽說他契兄弟死了,要真是神醫,那還不能給救活啦?所以說他不過是個本事比別人好的大夫,也奇怪了,少主怎麼就有門路把咱倆送進來,還說等到了以後好好留意大夫,就明白原因。我才和他說過兩句話,你呢?這一下午看出什麼來?”
“這一下午能看出什麼,咱還有好些天呢。”
“說的也是——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少主臉上……可是軍醫都說沒法子治了,這個大夫能不能行?”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小可還得看看他醫術到底怎樣。”
“明天上午他除了給孩子們啟蒙,就是坐堂診治疑難雜症了,你我都看仔細點!”
“小可自然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