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實在是稀奇的喲。
被問到的驍騎將一時組織不出語言,竟是沉默了。然後皇帝的目光就悠悠的轉到了松皆央這邊,笑吟吟的對松皆央說:“既然央兒來了,我也廢話少說吧。”
接著又對跪在地上的問家的男子說道:“相沉你先起來吧,這地板涼,一個功臣跪著可是有礙我的聖名。”
男子當即便起來了,松皆央也是就這名相沉,姓問想了起更多印象來,這人呢,是有不少的印象,問相沉,問家的庶子來著的,然後,然後就都不知道了。
如今一個問家的庶子站在這裡,看著還是要被嘉賞的樣子,讓松皆央特別有興趣,反而是太子,眉頭都乾脆皺起來了,眉頭都皺成這樣卻也沒說話的太子讓一邊的十一皇子很是有趣的多看了兩眼。
擔心自己是不是印象弄錯了,趁著皇帝慢悠悠的講話組織語言的功夫,松皆央忍不住的扭頭悄悄對十一皇子問道:“皇兄啊……這人是誰啊?”
原本正看戲的十一皇子本來想著自己是大理寺的人,對這些邊疆的事情完全沒興趣的,看看太子的反應都已經不屬於他分內的事情了,然而松皆央這一問,臉都變了。
一臉吃驚的十一皇子扭頭看了下四周,確定四周的人沒在注意自己和松皆央之後,才悄悄的對著松皆央問:“十五弟你還好麼你,問相沉可是你的婚約者呢,你不知道,問我作甚?”
作者有話要說: 近日沒事幹看某文,看著看著感覺好拖沓,然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自己寫的會不會也這麼拖沓……
☆、不太平
出事了!他只是睡了個覺而已!怎麼就出了這等大事?
我的媽!這是松皆央現在所能有的唯一的一個反應。
他的婚約者,是個……
男的?誒誒誒?不是貌美嬌俏的郡主麼?
松皆央還想問點什麼,可是一看身邊的十一皇子的神情早已不耐煩,只能吞下了一肚子的疑問。
什麼鬼,他的婚約者是個男的,燕朝三大家族的庶子?目測剛從邊疆打了勝戰歸來,意氣風發呢這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是個男的?這個太平時代何以男風盛行?為什麼?為什麼父皇不阻止?為什麼?大家都這麼的理所當然?
十一皇兄騙自己的吧……松皆央只覺得腿軟的不行,就快要一個不給勁,跪在大殿上了。
茫然的松皆央瞪大了自己的雙眼,吃驚的看著已經站在正殿中央的問相沉,他死勁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印象中的有關於婚約者的一切,想來想去,這些關鍵的點,還真的和問相沉是非常的吻合,吻合的無以復加,除了模糊不明的性別以外,就是問相沉。
首先,就印象中的很好看來說,現在看著問相沉的真人,即便看不到正臉,只有一小部分的卻照樣奪目側臉,也能靠著那修長結實的挺拔身形來看出,問相沉確實應該是個很好看的人。
還有就是很有錢,想了一下自己所知道的問家,問家百年來可是燕朝開國的元老,隨著□□徵得了天下,忠心耿耿侍奉了三代的帝王的存在。這百年來發展家業,早已把問家發展成了龐然大物,這區區金錢,不在話下,自然是有錢得很。
更別說問家的權勢了,這幾代下來,三省六部哪個沒問家人的身影,還有那些軍隊的將領,也多多少少和問家有點關心,雖然未出個受到帝王寵愛的女人,但是男人卻是個個不弱。
問相沉現在目測也是剛從邊疆立功歸來,那真的是可謂風頭正盛。
瞪大了雙眼的松皆央受到了在對面一面不悅一面觀察他的松皆榭的注視,松皆榭看到這樣的松皆央,感覺更心痛了,但是他在這裡,怎麼能流露出不自然的表情被人發現?想了下,只能抿著嘴唇,故作自然的轉頭看向其他的方向。
看到凱旋而歸的問相沉,皇帝的心情自然也是不錯,他對問相沉的印象一直很好,所以安撫了幾句好話之後,便讓一邊的太監唸了下早就安排好的賞賜的東西,如果不出意外,這些東西現在已經被扛到相家的府上正在登記入冊了。
過完這些漫長的流程之後,起得早人也困的松皆央的頭已經快要埋到胸口上了,這才聽到了皇帝開口緩緩的提起了他被抓來參加早朝的主要原因:“話說,愛卿年紀也不小了,朕的小十五經得起耗,愛卿可經不起啊。”
小十五指的當然是松皆央,本來困得快要就地睡著的松皆央一聽,立馬精神了,他的人生未來就掌握在這咫尺之間!
而問相沉聽聞,轉頭看了下雖然已經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