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現在就這麼急著拒絕,可能會對人家女孩子的閨名不好。
松皆央頓時糾結了,總不能讓人家和自己形婚吧,那更糟糕,婚後被人傳的有多髒現在都能想得到。
這邊若有所思而苦惱的松皆央都不管皇帝后面說的話了,深思的模樣讓皇帝還以為他相思病犯了,能對婚約者有感情,也是好事。皇帝也就沒解釋這婚約的事情了,又看了幾個奏摺,就讓松皆央回去了。
一路上,松皆央還在思考有沒有什麼好辦法,讓人家女孩子不嫁給他,還能保住閨名的。然而想的頭髮都快掉了,松皆央還是沒想到好辦法,時間反而就這麼的過去了好幾天。
事情都沒解決,人家婚約者反而快回來了。
他還不太敢問婚約者的事情,就怕問多了,被人發現他想悔婚,壞人家女孩子的閨名。
松皆央覺得自己對女性心軟的這個病真的需要治治,可是卻又不忍心治,想到自己上輩子就因為這樣當了多年的備胎以至於彎掉,現在也是報應吧,心塞的松皆央想到。
然而他今日卻也被意外的叫著要去上朝了。
據說因為不是大事,所以不用跟著上朝,在叫他之前準備好就行了。
所以也是等到啊天亮才醒的松皆央睡眼朦朧的拿起宮裡新配方做的澡豆嚼了嚼,然後拿起牙刷開始刷牙,舌頭都給刷了個兩遍,畢竟這個時代沒漱口水,只能多刷舌頭來拯救自己的口香了。刷好之後漱口吐掉了澡豆水之後,才換成今天上朝要準備的衣服,很難得豎好頭的松皆央感覺自己這神清氣爽的扮相也挺不錯的,露出了俊俏的臉龐,雖然在宮裡只是中下水平,但是自己的臉扔在百姓裡面,還是很突出的,即便以上想法都是臆測。
滿意的松皆央就到了早朝的殿外站好等待傳候。
時間掐的特別好,他還沒站多久,太監那尖細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傳十五皇子上殿!”
“傳十五皇子上殿!”
陣陣聲音迴盪過來,松皆央拔腿就邁著步子大步前進,甩著華貴的廣袖,他覺得自己現在特別帥,特別有氣質。
這個想法一直保持到了他進了大殿。
進了大殿,他就很有經驗的看也不看,直接跪下,喊完要喊的的話之後,秒速的到了皇帝的跪安。
剛睡醒不太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的松皆央被皇帝指到正在大理寺任職的十一皇子身旁。
他對面站的正是穿著正裝都風度翩翩帥氣無比彷彿渾身都冒著聖光的太子,然而太子的臉色卻並不太好,看到松皆央的時候甚至面色還一黯,非常的失落。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太子,松皆央很是震驚,難道太子被人彈劾了?有種不太好的預感,目前有上朝的皇子包括他就六個,松皆榭太子的帽子不保了,還能有誰來擔?
掃了一圈,長皇子那批人都還不在,不像是能換太子的樣子。
松皆央的頓時緊張起來了。
一邊的朝臣也都沉默不語,場面非常的冷硬,讓松皆央心跳的飛快。
而這時,皇帝也打破了沉默,笑哈哈的開口說道:“此等大好的喜事,愛卿們怎麼都不說話了?”
與此同時,松皆央也注意到了單膝跪在大殿中央,御座之下低著頭沉默不語的一名男子。
此男子頭戴白玉冠,已然已經及冠,額上幾縷髮絲傾瀉而下,輕隨的遮住了他的側臉的大部分,只露出了挺立的鼻尖。顯然是征戰了多年的沙場,他的肌膚都呈現了小麥色。哎,好帥,松皆央雖然看不到人家的臉,但是也忍不住的開始想要流口水,不想承認也得承認,他確實就好這口。
而另一邊的驍騎將也是哈哈的大笑了一聲站了出來,雖然松皆央不認識他,但是也從他那孔武有力,綢緞的衣裳也蓋不住的滿是肌肉的身軀中看出整個人是個武將,當年也是武舉出身的驍騎將對皇帝抱了抱拳:“問公子這幾年在北疆,可是戰功無數,臣也是佩服不已,在這裡只是發自內心的但求陛下不吝惜,重賞問公子。”
“哦,重賞?”皇帝斜倚在龍椅上,面帶笑容但是卻不帶情緒的說道,“將軍可是姓柯,人人皆知是後族之姓,今天怎麼支援起問家的人來了?”
哦,松皆央也是看出來了,單膝跪在地上的這個男子是問家的人,和皇后的孃家柯家,貴妃的孃家孟家算是目前朝中除了皇族以外最有權勢的三個家族。在松皆央能有的印象裡,這個問公子,應該是那個遠在邊疆的問三公子來著的。
也就是說太子的舅舅支援起這個跪在地上的問家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