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後,就發展成了現在這樣。
以Dan的力氣原本不可能推倒他,這還是她冷冷地命令了一聲躺下去後發展出來的。風奇怪於自己為什麼要照著她所說的去做。
“……那個,Dan小姐?”他嘗試著讓對方冷靜下來。
“怎麼了?”
風的確有被對方扒了衣服的經歷,但還沒有扒對方衣服的經歷。更沒有對方面前自己扒衣服的經歷。——因此,Dan從他身上坐起來後就開始解釦子,這舉動讓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眼睛。
“……我只是,想聽你說說你小時候的事……”
“哦。”
Dan冷漠地應了一聲,把淺藍色的外衣甩到床邊,露出裡面的毛襯衫——她向上一翻,就剩下了一層薄薄的白色襯衣。襯衣內樣式簡單的藍色內衣的紋路也由此透了出來。
“你不是想聽嗎?”
“……?”
她隨手一扯,白色襯衣的紐扣就隨之迸開,被覆蓋的肌膚也隨之接觸到了外界冰涼的空氣。
X
“這道,是小時候特涅斯多夫剖開的,他想透過手術讓我的身體好轉,結果失敗了。”
曖昧的空氣在陽光下蒸發不見,沒留下多少的溫暖。Dan指著自己肚子上一道半長的傷疤,裡面的辛酸已經透過冰冷的字句透進了空氣,風盯著她只穿了內衣赤。裸的身體,方才的興奮全然消失,轉而竄上心頭的是刺骨的寒冷。
“這道,是養母第一次發瘋的時候,拿生鏽的鐵棍刺破的,當時發燒了很久,究竟怎麼救回來的也忘了。這個是養母快過世的時候,想要拉我一起陪葬時捅了一刀——然後被特涅斯多夫救了回來。”
她指著右胸口下方跟腰側的一道長長的傷疤。
“這道是第一次見到昆託的時候,被他砍的。”
她指了指肩膀上的一道黑印子,目光中毫無波瀾。
“這道是安貝兒想殺我的時候割的,那時候她力氣還小,不然這裡的傷口救不回來。”
她輕撫過鎖骨稍上一點的位置,那裡正好是脖子的位置。風隨著她的話想到了那裡被刀割破後噴濺而出的血液——手掌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這塊彈痕是Reborn先生救下露切小姐時留下的。”
突然聽見同僚的名字,讓風一愣。隨著她的動作看去,那塊地方的彈痕深深淺淺、尤其嚴重。
他的確能看得出兩人間有段不一般的過去,但怎麼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過去。
“……背上的這塊燒傷,”她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