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發洩在杜氏的身上,把她真正的往死裡打 ,打的臉都變形了。
最後,還是別人看不過去了,上前攔著,否則,杜氏是真的會被應祥德打死。
對於杜氏,燕蓮無語,對於應祥德,說實話,燕蓮最先開始覺得應祥德很老實,是那種被杜氏壓迫的無法反抗的。可是,昨天朱氏來鬧的時候,對上他偶爾閃爍著光亮的眸光,她才恍然,應祥德才是藏的最深的那個人。
應家老大,最為沉默的人,一向有事都是杜氏打頭陣,壞人也是杜氏當,沒有人會說應祥德的不是。可是,燕蓮知道,應祥德的沉默不是他知道自己的媳婦做錯了,而是預設了她的做法,才養成了杜氏如今這麼囂張,是非不辨的性子。
要是當初杜氏無理取鬧的時候,應祥德攔著或許呵斥幾句,說不定,應燕荷跟應文博都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如今,應祥德之所以會收拾杜氏,是覺得這個家,沒有一點希望了吧!因為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動手讓人抓了朱氏跟應文博,所以才會惱羞成怒的。
只要應祥德不惹到自己,她也不會去找麻煩的。
但願,他能聰明一些。
應祥安的傷勢是在裡面,看大到,只能看他的反應。好幾次,好好的就暈厥,嚇的謝氏膽戰心驚的,根本不敢挪動他去別的地方。
“怎麼辦?”謝氏想著今晚就是年三十了,要是不回去,說不過去,就皺著眉頭憂心忡忡的跟燕蓮商議道:“你爹留在這裡不行,回去家裡沒大夫,也不成啊,這要怎麼辦才好呢?”家裡還有人呢,今年的年三十,就要這麼過嗎?
“讓大夫跟去古泉村吧,”北辰傲早就知道謝氏的矛盾,就微微一笑說道。
“跟古泉村去?”眾人驚愕。
“這老大夫是孤家寡人一個,有那麼多人陪著他過年,他心裡高興著呢,”北辰傲笑著解釋。
這個男人,燕蓮被他的舉動感動著,不管有什麼事,他都會率先想到,率先解決,根本不需要她擔心。
“等會馬車來了,就離開吧,年三十的門禁會早一些,遲了,大家就出不了城了,”北辰傲衝著燕蓮眨了一下眼,然後對謝氏等人 說。
“好好,我去收拾東西,”雖然是住在醫館裡,但東西還是有的。
北辰傲準備了兩個馬伕,兩倆的馬車,都是寬大能躺的,裡面還準備了厚厚的墊子,能讓兩個傷員舒服的。
“那麼好做什麼?”跟北辰傲一起騎在馬上,慢悠悠的跟在馬車的後面,摟住他的腰,燕蓮幽幽的問道。
“不把你哄高興了,跑了怎麼辦?”北辰傲戲謔的笑問道。
“你是要把我家人都哄高興嗎?”之前,把實兒哄的差點連娘都不認識了,如今,又讓謝氏跟應翔安等人覺得他什麼都好,這收買的手段,還真是厲害啊!
“你家人跟我家人有什麼區別?”帥哥挑眉,也那麼風情。
“呵呵……你真打算入贅?”那樣子,比自己更像應家人呢。
“有何不可呢!”那模稜兩可的語氣,也不知道是不是在開玩笑。
“你要是入贅了,你娘知道你戰王的身份,還不把我給殺了,”燕蓮把臉貼在他寬厚的背上,低聲嘀咕著。
“你會怕她?”連大嫂都不敢的事,她都敢,還有什麼能難的住她的。
“能不能讓我矜持一會?”就算是,也不要那麼坦白,成不?
對於應翔安等人的回來,白氏縐氏等早早在等候的人都高興極了,陶子娘更是忙前忙後的幫著,院子裡一改之前的安靜,充滿了笑聲。
“朱氏被放回來了,”趁著人少,陶子娘抓了謝氏往廚房裡鑽,輕聲的道。
“還鬧騰嗎?”謝氏輕聲問道。
她就怕朱氏不甘心,大過年的來鬧騰,那就真的大家都難看了。
陶子娘一聽,往後張望了一下,也不知道顧忌什麼,抿嘴壓低聲音道:“還鬧騰呢,不知道在牢裡被什麼嚇了,如今說話都不敢太大聲,哆哆嗦嗦的,跟變了個人似的,看著還怪可憐的!”
可憐之處必有可恨之處啊!她要不這麼鬧騰,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下手,怎麼會在快過年的時候,被抓緊牢裡呢?
這個古泉村,極少有人被抓進去。大家雖然會斤斤計較,但真正意義上的壞人卻極少——可應家老屋那邊,一年卻進去了兩個,多少讓人有些覺得晦氣,也不願意去那邊走動了。
簡單的吃過了午飯,眾人就開始準備年三十的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