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誌,公孫星也會成為和他作對的勢力的中流砥柱。這種禍根子,如果沒有逃跑,王爺一定會即刻殺死。然而,阿正一個區區的奴隸,卻用著高超的政治敏感度預測了事情發展的動向,提前動手,讓他措不及防。
王爺覺得最可怕的地方是,公孫星在王府已經待了一個月了,他竟然毫不知情,甚至還派了影衛去尋找並暗殺公孫星。他萬萬沒想到,公孫星竟然早就被賣到在自己的後院裡。雖然他沒有公開宣佈要尋找公孫星,但這其中有多少人知情不報,有多少人刻意隱瞞,懷的到底是什麼心思?
其實,王爺根本不關心奴隸,加上府中人口眾多,他的心思就是怎樣拿奴隸殺著尋開心,隨便找罪名牽連,上下級關係也不疏通,沒有準確的訊息能傳到他的耳裡。即使想傳過去,也怕會被他安以什麼牽連重罪,然後懲治。公孫歷在朝廷上清廉是眾所周知,他經常為奴隸說話,在王府的奴隸和下人中不少人默默佩服他,用著剩餘的一絲良知,默默保護著這個高潔偉大的清官的後裔。
所以,這次阿正牽連的人更多了。王爺為此抓了所有與公孫星有關係的人,包括買進,負責照顧,甚至有接觸的人,一個一個在阿正面前殺死。破天荒的是,阿正這次雖然神情憂傷,卻沒有一絲求饒,無論怎麼折磨,也咬緊牙關不吐露一個字。
“你再不供出公孫星的下落,本王就把奴隸一個一個都殺死。”
被綁在刑架上的阿正滿臉是血,全身上下沒有一塊好肉,血水從各處傷口汩汩流出,似乎把阿正全身上下洗了一遍。即使如此,卻用充滿傲氣的眼神直視著王爺,一字一頓咬牙切齒道:“你不會殺死所有奴隸的,那樣你就會失去控制權所帶給你的權利快感,你捨不得的。王爺你高高在上,怎麼會和一個奴隸講信譽,自從上次殺了一百個奴隸,我就知道,單純忍讓服從,沒有任何意義。”
王爺氣得兩頰的肌肉顫動,鼓起了一道道的稜子,青經不斷顫動,一股火氣從胸膛直衝天靈蓋,噴湧著迸發出來:“不要有任何顧忌,給本王往死里弄,只留一絲氣息,明天本王要把他當著眾人的面活活燒死!”
一個個打手拿著錘子和針板陰森森向他走來,阿正心中毫無畏懼,狠狠地瞪著他們。
民不畏死,何以以死畏之?對阿正而言,他已一無所有,豬狗不如,連在心愛的人面前都沒辦法說一句真話,說違心的話讓關心在乎他的人傷心流淚,他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白真真沒有嫌棄他醜陋低賤,卻恨他軟骨頭。他懂,他都懂那種恨,他恨了自己多少年沒骨氣,面對j□j壓力他低下了頭顱。現在他珍惜這個機會,即使付出慘烈的代價,也要說出心中的真話,也要將自己的真正的傲骨展現出來。即使自己不能施展抱負,也要讓阿星將正直的信念和希望傳遞下去。
如果白真真能知道他的慷慨赴義,她是否會為他感到驕傲?她是否能原諒他當時懦弱的行為和傷人的混賬話?
☆、轉生為傳話一句
白真真從阿星那裡知道大概經過後,又知道阿正希望他能帶著阿星跑到鬼谷去。如此用生命換來的重託和信任,白真真覺得有千鈞沉重,忙收拾細軟準備逃跑。剛全副武裝,把自己和阿星的全身塞得像是棉花團子,頭上戴了氈帽,脖子上圍了白色圍巾將口鼻緊緊捂住,才出了門,門口卻站了一個土黃衣服的胖男子,約莫三十歲左右。看上去容光煥發,麵皮黝黑,面向很善。他滿臉笑紋,樂呵呵地看著白真真,頭微微一點,道:“請問是白大人嗎?”
“不好意思,我現在有急事,急著趕路呢。”難道又來個閻王府的人來招兵買馬?白真真現在可沒這個心情。不過和鄭大人不一樣,這個人可不是什麼魂魄,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在寒冬裡說話嘴裡還冒著熱霧呢,莫非有詐?白真真不想惹麻煩,護著阿星急急避開他往前走。
那人忽然鄙見白真真腰上瑩瑩閃光的白痴腰牌,從後面喊住她:“我叫嚴凱,是鄭大人拜託我來接你和阿星去安全的地方。”白真真聽到鄭大人三個字,止了腳步,停了下來,閻王府的事情她沒有向任何人類提過,又看到舉起閻王府特有的腰牌。上寫著發著光的嚴字,這麼說這個人應該不是騙她的;雖然沒見過面,但有可能是其他閻王府的人,她謹慎問道,“鄭大人不是五天前已經被消除記憶了嗎?他怎麼可能來拜託你?”
“鄭大人一個月前就已經來信和我說過,他要我今天來接你,護送你們去安全的地方。”嚴凱回答道。
白真真知道鄭大人看得到生死簿,能瞭解世間萬物事態的發展,也包括像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