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開啟了。
鄭大人是保守派,不敢輕易破壞天條。白痴激進派,什麼都敢做。
再過幾章就把真真還回來
☆、因果輪迴夫妻緣
當晚,鄭直來素問堂敲門,花葉一聽是這渣男的聲音,恨得牙癢癢,大罵一聲:“我素問堂不接待你這隻白眼狼,滾!病死了活該!”
“不是給我看,是希望你幫我妻子看病。”
“哼!這麼快就有了新歡了?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的新歡到底是林鈺兒,還是那天那個不男不女的。我真是要好好治治,最好治個七竅流血,一命嗚呼。”花葉一邊說著,一邊推開了門,看到一個白衣女人躲在鄭直身後,將頭埋在鄭直的後背上,雙手緊緊抱著鄭直的腰。
花葉去扯那人的手,那人的臉依然埋在鄭直的背後不肯出來,用黏黏的聲音嗚咽道:“老公,這個女大夫好凶,我好害怕,我們換一個大夫好不好?”
嗲成這樣,一定是個狐狸精,花葉罵:“哎呀,還挺矯情的,裝柔弱是吧?啊?搶人家丈夫的時候怎麼沒有這麼柔弱呢?”花葉一把把那人拉了過來,那人露出一張熟悉的臉來,花葉大驚:“小白!怎麼是你?”
“她今天自己從棺材裡爬出來了。”鄭直解釋道。
“小白,你能活著太好了,”花葉一下子將白痴抱住,激動得像孩子一般哇哇大哭起來。白痴稍稍掙扎了一下,嘟嘟嘴:“這個大夫,好奇怪啊。”
花葉覺得有點不對勁,她反應過來看看白痴的臉,發現她眼神呆滯,大大的眼睛惶恐不解,像個小孩似的表情。
“怎麼了?你不認識我了嗎?我是花爺啊。”花葉不解地問白痴,白痴茫然搖搖頭。
“她活過來後,就有點神經不正常了,希望花大夫能幫忙看看。”鄭直慢慢解釋。
花葉一聽心中哀然,將白痴有些蓬亂的頭髮理了一下,溫柔道:“你別擔心啊,花爺我可是神醫,你的病包在我身上了。”便拉著白痴走進了素問堂。
花葉坐在藥堂中,幫白痴號脈,卻發現脈象異常平穩,實在是號不出原因來。其實瘋病也不是號脈能號出來的。她又取來銀針,想幫她針灸看看,白痴看著針縮了一下,救助似的看著鄭直:“老公,白痴怕,不扎針好不好?”
鄭直坐在白痴後面,安撫似的拍拍白痴的肩膀:“花大夫是你以前最好的朋友,她是在幫你。你要完全相信她,這個世界上,她是你最能信任的大夫。”白痴甜甜地對鄭直點頭,又對花葉傻乎乎笑了笑。
花葉心中一暖,沒想到這個渣男還挺貼心的。她皺眉地幫白痴刺了幾針,白痴抿抿嘴沒有喊痛,似乎很專心地看著自己。花葉檢查了半天,還是沒有檢查出毛病來,只好說:“那天她喝的毒藥是鶴頂紅,但鶴頂紅本身對大腦沒有損害。或許,她在棺材裡躺久了,因為無法呼吸,致使大腦部分死亡。但也不該是現在這個退化成小孩的樣子,應該是絲毫沒有思考能力才對,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鄭直忽而想起來白真真以前說過的話,忙說:“她以前說過,她母親是智障,有遺傳的。”
“原來如此!”花葉一拍大腿,“如果是這樣就可以解釋了!一般有遺傳的人平時是不會發病的。但是如果遇到巨大的感情傷害,可能就會觸發疾病。這樣的病,無藥可醫,總的來說,還是因為狀元你的問題!就是你把她害成瘋子的!”
鄭直暗淡道:“的確,都是……我的錯。“
白痴急急咳嗽了兩下,看著鄭直的表情一陣難過,忙安慰說:“老公不要傷心,要開心,”一邊說一邊用雙手去拉鄭直的臉,“笑!笑一個。”
鄭直忍住難過,費力擠出一個笑來,用手把白痴的下巴稍稍抬了一下,“你也笑一個。”
白痴露出一個純澈乾淨的笑來,露出一口潔白的銀牙,宛若春天剛來臨時長出的新芽般乾淨新鮮。
看著這兩個人溫馨地互相笑著,花葉心中產生一種複雜的感情。這是小白所希望的嗎?她心底深處,還是愛著他的吧?而這個渣男,真的是這麼渣嗎?他當了狀元后,一直給小白寄錢;後來那本小黃書的事,他或許不知情;前些天自己氣急敗壞打罵他,他也從來不反駁;而現在,他可以如此依順溫柔地對待已經瘋傻的妻子,不像是做給任何人看的。或許,他是有自己苦衷的吧?
花葉緩住心中情緒,問了一句:“狀元爺,你老實告訴我,你準備把小白怎麼辦?她現在是一個傻子了,在她正常的時候你都可以把她休了。現在,你是位高權重的史部侍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