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又將妻子棄如敝屣的虛偽男人來說真是好太多了。”
“等等等等,”白真真眨眨眼睛,詫異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死不休妻?怎麼回事?”
政懷瑾也是個坦蕩的人,覺得敢作敢當,就說當時和他開了個要他休妻才救他的玩笑。並解釋說是要測試鄭直是否對她真心。
白真真連拍腦門:“天啊,我這輩子遇到的都是些什麼奇葩啊?我高貴驕傲的老人家,你害死我了。我老公休了我不會是為了這個吧?”
政懷瑾調侃地聳聳肩:“不會的,我拿休書逼他時,他早看出來我是和他開玩笑而已。要是就為了個玩笑就休妻也太離譜了,主要還是鄭直不值得依靠,這點考驗都經不住。”
白真真恨了他一眼,懶得和他多說,心情煩到極點,甩手道:“得得得,我不想再談此事了,中午到了,我做午飯去。”
“有本公子的份嗎?”政懷瑾打趣道。
“賤民食品,供奉不起。”白真真把白眼一翻,不想再對他理睬。
白真真到了廚房,氣急敗壞地削起了刀削麵,一邊削一邊罵:“阿正你該死!叫你不信我,叫你休我!我白真真是多麼講貞潔的人,這麼潔身自好,我就阿正你一個老公,怎麼會再跟其他人有染?夫妻三年,你竟然不知我人品,不相信我,氣死我了!俗氣,無知,低智商!”
鄭直打了一個噴嚏,他今早醒來,越來越覺得不妥。覺得應該偷偷給老婆送些銀子去,讓她遠走高飛,不要再在這地方待了,免得危險。來到素問堂,才發現外面停了一頂轎子,上面寫著一個“政”字。在揚州的時候,鄭直見過政懷瑾的轎子,和這個是一模一樣的。那政大人已經來了?鄭直忽而聞到熟悉的味道,似乎是刀削麵的香氣。既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