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來。
我看到他似乎有點絕望的表情,剛剛又看了看他的手部骨骼,我嘆了嘆氣。他的手指骨被王爺敲碎了,我用血控術為他修正了個大概,卻還是會有遺留問題。手指不靈活到連筷子也用不了,以後做很多事情都有限制,這樣想來,算是輕度殘廢了。他心裡難過,卻又不想讓我們知道,他這種心情,我能理解幾分。想起以前行醫的時候有遇到過殘廢的病人,才殘廢的那段時間才叫痛不欲生。平時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也在那裡亂髮脾氣,又哭又叫的,毫無男子形象。越是男人越是如此,因為承受不起成為“廢物”的事實,尋死覓活的都有,還有在自卑的悲怒中毆打家人的。阿正不哭鬧出來,不等於他不難過,我放低聲音安慰道:“阿正,你相信我,給我幾天時間,我治得好的……”
他猛然將手抽了回去,嘴角淡淡一笑,忙回答:“阿正的手沒關係的,就算殘廢也沒關係,能活著,阿正已經充滿感激。只是求你,別再割血給我治療,對於我這樣一個人,真的不值得。”他的話音,不管有多沙啞,總有一種很穩很實沉的感覺。
他竟然反過來安慰我?原來他怕我再割血,所以才想方設法避開事實,不想讓我知道手不好使了,就算殘廢也沒關係嗎?面前這個渾身是傷的瘦弱的人兒,我忽而覺得他有著我無法想象的堅強。他的心裡,似乎永遠裝的是別人
我對他安慰道:“我昨天血用得差不多了,想割也割不了了。你放心,不用割血也治得好,你這幾天好好聽我的話,接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