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我們等訊息,你可能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什麼情況?這是被關押的人聽到最惡劣的訊息了。如果說還有情報可以向自己榨取,就算曆盡酷刑說不定也能苟延殘喘再想對策。她鎮定了一下沒皮沒臉問道:“等一下,我有利用價值啊,我可以被利用來威脅御史大夫啊。”
“你還能威脅誰啊?那御史大夫已經快被打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把男主換成白痴,女主換成阿正了,上演一場公主騎士的傳奇
說不定可以寫個番外,嗯,不錯不錯
☆、鄭大人和鄭夫人
那綁架白真真的人開始敘述角鬥場的場景。一百多個武功高手將鄭直團團圍住,只要有被打敗的,又馬上上來補充,始終保持有一百人對付鄭直。鄭直現在已經被打得歪歪倒倒,血流滿襟,被打得歪歪倒倒,幾乎是站不住了。
白真真急得眼淚直掉,明明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為什麼會這樣。最可怕的是,她在死前都不能見他一面,還說什麼夫妻同甘共苦?不行,如果是死,也要死在一起,這樣想著,白真真奮力站了起來便往門外衝,後面一個人馬上抓住她。她掙扎了兩下,無奈手還被綁著,那人一下把她摔在地上,她額頭碰到地面,暈了過去。
看到白真真額頭流血,那人起疑怕她死了,衝過去摸了摸她的鼻息,手還沒接近,就被躺在地上的女人一腳狠狠踢翻在地上起不來。眾人反應過來,才發現剛剛還被五花大綁的女人已經自行鬆綁,手裡拽著剛剛綁自己的鐵索。
那些打手,紛紛拿著武器來制伏她。只見她嘴角淡淡勾起笑意,翩然走過,那些人還沒走近,就被鐵鏈子橫掃一片,紛紛倒地。
白痴終究是回來了。因為白真真那“同甘共苦”的強烈願望,她的靈魂被喚了回來,又回到白真真的身體裡。
這女人是什麼人?趴在地上的人驚愕。這鄭夫人他們剛剛探過脈搏,發現並不會內功。而現在周圍幾個內功深厚的傢伙竟然在一招之內慘敗於她手下。到底是怎樣的高人,才能做出這番事來。
只見那鄭夫人眼神若鋒,不怒自威,身著白色長衣,長髮翩然,肩上扛著鐵索,每一個動作都透出一種威風凜凜的霸氣。
她走出房間,凡是要攔她的人未走近便已經被鐵索撂倒,她卻泰然自若,眼神向前,似乎對這群攻擊她的人毫不在意。
她幾步邁了出去,走到角鬥場壩子中,從後面抱住正在戰鬥的鄭大人的肩膀轉了一個圈,鐵索轉出一個優美的圓幅,周圍圍攻的一波奴隸便全部倒地。
趁那些奴隸還沒爬起來的空檔,白痴退後兩步,跪於地上向鄭大人恭謙磕了一頭:“屬下救駕來遲,請鄭大人恕罪。”
鄭大人也跪下恭敬磕了一頭:“很抱歉,將你牽連進來,是我的失誤。”
兩人磕完頭,又立馬站起來進入戰鬥狀態。
白痴揮舞著手中的鐵鏈,向周圍奴隸擊去。這無常鎖鬼專用的鐵鏈子,她練了三千年,其身形,其招式,已經與她身體融為一體。每一個細節,臻於完美,沒有任何瑕疵。其鐵鏈若魚鱗般閃過,行雲流水之間,便有十來人同時倒地。而如此兇猛之武功,用武之人卻優雅若仙子起舞,白紗覆爍,她的嘴角淡淡抿起一絲微笑,眼若杏仁,肌骨若冰,卻帶著一種溫柔的氣勢,一種帶著毒的溫柔絕美。
而她此時的表情是平靜而和美的,完全不似一個正在戰鬥的人應有的表情:戰鬥時人的表情或是憤怒,或是不屑,或是自傲,或是猙獰,或是痛苦;而她,卻完全拋棄了剛剛用惡語激人的憤怒和嘲笑;她微笑得如此的純美,彷彿在水中跳著一支舞,心靈完全沉浸在幻想的陶醉中。而鄭大人也優雅揮舞著手中的劍,兩人均優雅地笑著,配合得天衣無縫,像是在跳一支雙人舞。
但鎖鏈卻無情地將一個個人掃在地上,讓他們動彈不得。然而,卻沒有一個人受傷死亡,只是被擊到死穴,暫時昏迷或無法動彈。
淮南王看著漸漸不敵的奴隸們,膽寒起來,暗暗問了旁邊一手下:“那女人是鄭直的賤內?怎麼這麼厲害?你們不是去調查過,說她的功夫只是三腳貓,連內功都沒有嗎?”
“屬下……屬下調查確實屬實。但……不知為何會……”
“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何用?”淮南王陰霾一怒。
“王爺息怒,屬下該死!”
淮南王本想賜死此人,但想到戰鬥還沒結束,忍下怒氣繼續問:“還有多少可以戰鬥奴隸?”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