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
“那恭喜了,”她上下打量,又說,“你穿西裝還挺好看的。”
“被迷到了?”
“才沒。”
她矢口否認,卻又忍不住,用餘光掃了一眼。不得不說,他很合適穿西裝,襯衫總能把他寬闊的脊背勾勒出來,甚至腰線也能被勒出,引人遐想。
白心不敢再看了,萬一被發現了,他肯定又有話說。
她都能想象到他會怎麼說了,一定是指著她的鼻子說:“既然這麼喜歡,我允許你撫摸我。”
片刻,蘇牧說:“你不必用眼睛強…女幹我,想要做什麼,放心大膽來就是了。”
白心保持沉默,她才不會傻到爭辯,被引入圈套。
吃完了,他們就各自出門上班。
分別時,蘇牧索吻,白心拒絕。
他怨氣很重,盯著疾步飛奔的白心,彷彿要將她的後背看穿了。
白心好不容易逃到了單位,還沒坐定,就被王師兄抓走幫忙。
到了下午五點多,白心有氣無力離開了單位,迎面碰上來接她的蘇牧。
她打了聲招呼,蘇牧背倚電線杆,回頭看他。
最近天冷,穿外套也不嫌熱。
被路燈一打,蘇牧那件深黑色西服顏色很深了,妥帖地壓緊肩膀手臂。勾勒出寬肩窄背,他的身材,一覽無餘。
他收斂剛才的閒散,站起身,朝她走來,“帶你去個地方。”
“哪裡?”
“你還記得昨天死人的案子嗎?”
白心點點頭,“死者的死相很慘,我印象深刻。但看起來並不是什麼難破的懸案,也有其他人去處理了,為什麼你這麼上心?”
在她的印象裡,蘇牧只對兩種案子感興趣——一種是令他匪夷所思的案件;另一種是令其他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總結起來,就是怪案子,才配得上他。
而這樁案子太尋常了,伺機報復,還留下了一些印跡,應該很好破案才是。
他沒理由這麼上心。
蘇牧微笑,“正因為它看起來普通,所以我才上心。”
“你的意思是……這件案子沒那麼簡單,裡頭另有隱情?”
“沒錯,還有東西要查,等上路了,我和你慢慢說。”他心情頗好地說。
他先帶白心吃了飯,然後一路驅車前往之前的未開發區——死者被發現的街巷。
隧道里打著小燈,忽明忽滅。
蘇牧的側臉也籠罩了薄薄的光,從額頭到鼻尖的一線白,將他面部輪廓更突顯得深了。
他打著方向盤,說:“前幾天的新聞,有看嗎?”
“新聞?”白心愣了,“工作太忙,沒怎麼注意看。”
“一家珠寶店放在展臺上的藍寶石不翼而飛了,而死者就是那間珠寶貨行的奢侈品銷售員。”
“你是在猜測,死者偷了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