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復仇,並且事先就有刀,他為什麼要先對死者拳打腳踢?”
白心皺眉,沒反應過來。
“很明顯,施暴的過程是從輕到重,如果是為了洩憤,只有從重到輕,譬如打著打著就沒了力氣,但如果是逼迫就不一樣了。我個人認為,兇手在死者死前曾逼迫他做某些事或者吐露某些真相,所以會採取這種由輕到重的威脅手段,可以查檢視死者生前有沒有什麼敵對的人物,應該很容易破案。”
蘇牧說完,做了記錄,遞給徐隊。
一般案子最初步也就是拍照,以及採取現場各類證物以及樣本。做完這些,再封鎖了現場,也就完成了第一步。
白心累了,和蘇牧一同回了家。
她一時不慎,就在車上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摸了摸床頭,想要喝水,卻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她的床是1。5米寬的單人床,一般伸手就能摸到床頭櫃上的水杯。
但這一次,她什麼都沒摸到。
非但沒摸到,還碰到了男人因熟睡而起伏的胸膛。
她嚥了咽口水,側頭一看,目瞪口呆。
蘇牧怎麼在她床上?
啊,不,是她怎麼會躺在蘇牧的床上?!天吶!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白天工作,怕你們看不到更新,所以都下班回家,熬夜寫文……現在我這裡凌晨一點了,明天還要工作好睏。
很感謝支援正版的讀者,草燈現在還很弱,希望有一天能靠訂閱掙到足夠的錢讓我全職~但是最近嘗試了一個月,果然還是吃不飽飯的,所以只能出去工作了。不過草燈還是會繼續努力日更的,愛你們。
收藏專欄,這週會有意想不到的好事發生哦~
☆、第57章 第五十七集
蘇牧熟睡時,呼吸勻稱而綿長,如果不是那一點炙熱的氣息噴灑到白心臉上,她還感受不到他的呼吸聲。
睡著了最好,她還能趕緊離開。
白心掀開單薄的一層被子,小心下了床。腳還沒沾地,就被人扯住了手腕。
是蘇牧醒了。
他的力道不大,纖長的五指覆在她削瘦的腕骨上,輕捏兩下,又往回拽。
“想去哪裡?”蘇牧還閉著眼,鼻音很重,因為沉睡了嗓子還沒開,有種磨砂紙一般粗糲的質感。
不過,他這話問的莫名其妙,白心要走,當然是回家了。
經他一說,白心才想起了,之前她就算睡著,蘇牧也不該乘人之危直接把她帶床上來。
就算是愛人的關係,還沒相處幾天呢,他還真是自來熟。
“蘇老師,我怎麼睡在你家了?”
她明知故問,打算給蘇牧一個臺階下。總不能質問他,為什麼把她拐床上來了?
既然白心問了,蘇牧少不了要解釋幾句。
他淡淡道:“之前想讓你回家,但你摟住我不放,就只能順水推舟帶回家睡了。”
還是她纏著他不放了?
白心臉紅了,說:“那不好意思,我先回家睡了。”
“不忙,已經凌晨四點了,回家一趟也睡不好,不如在我房間將就一下。”
白心不語,想拒絕。
蘇牧又勸:“又不是第一次睡了,有必要這樣畏畏縮縮?”
他說的不清不楚,好像他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不可告人的事情。
白心愣了,說:“不是那種睡……”
“哦,我沒想到那種睡上面,但你現在提了,如果想的話,我也不會拒絕。”
“我沒有想,我一點都不想。”
“口是心非。”他翻身,朝另一側轉,讓出了位置給白心。
白心也不想繼續矯情,嘆了口氣,翻到被子裡,閉目養神。
早上,白心起床時左側空空如也,蘇牧不見了。
她倒不急,這是他家,估計是做早飯去了。
白心回家洗漱和換了衣服,再登門時,就見蘇牧在廚房煎蛋汁吐司。
浸過蛋汁的吐司閃動著黃澄澄的光,被油一炸,熬出了淺薄的蛋花,老老實實將麵包裹在其中,鼓鼓囊囊,像個烙餅。
白心喝了一口溫好的牛奶,這才注意到蘇牧穿了身西服,深黑外套還掛在架子上,身上僅僅著了一件白襯衫,袖子挽上,露出一截乾淨利落的手臂。
她問:“蘇老師,你今天怎麼想到穿西裝了?”
“我帶的班在競賽裡獲獎了,今天學校開會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