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外頭吃了再回去。
而且吃完了再回去,正好能避開蘇牧的下班時間,不碰面也就不會尷尬,不然還要寒暄幾句,她都沒話說。
老闆娘看見了白心,挺高興的,她上來問:“小姑娘今天來了?最近都沒看你來吃麵,還想著是不是附近又開了什麼麵館,這競爭對手挺會搶生意啊。”
“哪家店也沒有這裡做的好吃,就是我最近受傷了,工傷,在家養病呢。”
老闆娘皺眉,說:“小姑娘什麼工作啊,手上包了這麼大塊。”
“醫生,不小心被人劃傷的。”白心說。
“噢,現在醫患問題這麼嚴重啊。小姑娘一個人在外好好照顧自己,看你都是一個人來吃飯,也沒男朋友,獨居的話小心一點。我先去招呼客人了,你慢吃。”
“嗯。”
白心悶悶點頭,她心生惆悵,一個人出來工作久了,總會想家的。
她望著外頭漸黑的夜幕,來往人聲鼎沸,燈光璀璨,明明身處在鬧市之中,卻總覺得格格不入,這就是所謂的孤獨吧。
白心一貫粗神經,矯情不過二秒。她垂頭,再把注意力放在蔥香四溢的面上,狼吞虎嚥地吃起來。
唯有吃能忘憂,吃貨不分性格、人種與國界。
等到白心回家時,她下意識回頭望了對門一眼,那是蘇牧的家。
看完了,感慨一下新交的朋友沒了,她又轉頭開門。
“咔嚓。”
這時,蘇牧的房門忽的開啟了。
白心訕訕一笑:“好巧,蘇老師下樓丟垃圾?”
蘇牧沒回答,驀地走出來,站在她的身後。
白心一顆心突突直跳,差點找不到呼吸。
她下意識往後退一步,背都要貼在冷硬的房門上。
蘇牧微微低頭,從這個角度看去,他的下顎弧度堪稱完美,在路燈的映照下,泛起誘人的白光,線條流暢。
他是內雙眼皮,不注意看像是單的,但眼尾狹長,即使被鏡片阻隔,也擋不住底下那一雙眼的銳利,甚至是有某種禁…欲的色…氣。
不知是不是白心多想了,她總覺得,蘇牧這樣撩她,是有話說。
“蘇老師?”
蘇牧開口,“我開門不是巧合,我的貓眼是攝像頭,所以我在觀察你的一舉一動。”
“嗯。”白心反應過來,的確是這樣。
“透過觀察,我得出結論。白小姐,你在躲著我。”
“對。”白心心想,這不是廢話嗎?
“為什麼?”
白心鼓足勇氣,將所有情緒都傾訴出口,“我覺得你不把我當朋友,不顧我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