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說教很滿意。
臨走時,他率先付了錢,對白心說:“這一頓我請,你可以考慮再請我一次。”
白心不懂他到底怎麼回事,只知道她想要跟蘇牧劃清界限,將是一場長久的拉鋸戰了。
開車回去的路上,蘇牧輕敲著方向盤,說:“從你在外的點菜偏好上,我就能看出你的飲食有多麼不健康。你確定,你不要在我家裡吃飯,放棄一個能延長自己壽命的機會?”
這說的什麼話,好像她不答應,就會立即短命一樣。
白心還是客套笑了一下,“不麻煩蘇老師了,下一次讓我請。”
不管怎樣,已經決定好不接觸了,那她就真的不想再有任何交集了。
下了車,白心疾步如飛,幾下跑到家裡鎖門,就連晚安都忘記說。
今天的蘇牧奇怪的很,就連她都不知該如何應對。
白心洗澡以後躺回床上,不一會兒,她的鼻息悠長,陷入了沉眠。
夢裡,她好像看見了一個人。
是個男人,背影逆光,暗夜中,身形被光剪的鋒利,一側頭,五官朦朧,只知道是疏朗的模樣。
他朝白心走來,看不清臉,只是氣息熟稔,似曾相識。
白心無法動彈,看著他緩緩走近,啟唇問她:“為什麼不理我?”
一出聲,是蘇牧慣有的低沉嗓音,沙沙的質感,隱隱有落寞。
白心一下驚醒了。
她看了一眼鬧鐘,原來到點了,得起床去上班了。
到了工作的單位,才知道警方把伯爵夫人案件都處理好了。
白心八卦了一嘴,安慧殺人的原因。
小林說:“這個可玄乎呢,原來安慧不是安慧。”
白心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麼意思?”
“她是安慧的雙胞胎妹妹,叫安懷,長得一模一樣。她姐早在一個月之前自殺死了。”
“那她同學怎麼認不出來?”
“分開太久了唄,誰想那麼多。據說安慧生前和葉南還有俞心瑤是同一個公司的,安慧本人暗戀葉南,但苦於對方無感,後來被俞心瑤諷刺就算是她不要的,也不會給好友,然後安慧辭職了,之後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個自殺。”小林瞥了她一眼,“反正,自殺的訊息沒有傳到公司,反倒是安懷從日記裡發現她姐的異常,從而散佈同學家聚會的訊息,藉口給葉南當個助攻。遂起了殺心,要殺俞心瑤,又想嫁禍給葉南。畢竟罪魁禍首是俞心瑤,而不是葉南。”
這樣一想倒也是,分開那麼久的老同學,還是非常相似的雙胞胎,周瀟和蘇牧這些人哪裡能認的出來?就連俞心瑤和葉南都被矇混過關了。
更何況,現在鄰里的關係都很冷漠,有時候連對門家裡幾個人都不知道,更別提是相隔已久的老同學了。
白心恍然大悟,她去投幣咖啡機裡打了一杯咖啡,小口小口抿著,還沒來得及喝完,就被小林叫走了。
“快來停屍房,又有新的案子了。”王師兄朝休息間裡喊了一聲,拿了檔案就往樓上趕。
白心也馬不停蹄趕過去,畢竟死者為大,這種事情可不是說笑的。
到了傍晚,白心下班了。
她累的趴在辦公桌上,整個人如同在炎炎夏日下被曬化了的雪糕,淌成一片軟綿綿的牛奶醬。
小林提包走過來,擠眉弄眼說:“我先下班了,對了,你說的數學老師我看到了,長得挺帥啊,好好把握。”
“算了吧,我和他不聯絡了。”白心有氣無力擺擺手。
“別介,怎麼了這是?小兩口鬧脾氣了?要不要和我這個專門處理家庭問題的婦女之友說說。”
白心哈哈大笑,“少貧嘴,快走吧,省的被王師兄逮住。”
小林吐吐舌頭,果然一溜煙跑了。
這時,王師兄前腳趕到,後腳就問:“小林呢?我還想約她吃飯呢。”
白心摸摸鼻子,裝沒聽見,她拿起包,也走了。
如同往常一般,白心在回家之前都跑到一間麵館去吃麵。
她這次點的是雪菜肉絲麵,面是手擀麵,這家店,面做的特別勁道,很有韌性,麵條外圍裹著淺綠色的湯汁,吸溜一聲進嘴,回味無窮。
不知是不是她最近在蘇牧家吃飯,嘴被養刁了,一旦湯裡有什麼料放重了的,她一吃就能吃出來,就像是雞蛋裡挑骨頭,總能說出點什麼。
但以後再也不能去蘇老師家裡吃飯了,要麼自己學做飯,要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