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像是沒聽進去。
她木訥點頭,嚐了兩口,又放下了勺子,在想事情。
“又多了一名死者是嗎?”蘇牧在餐桌上談及這個並無半點不適,他吃飽了,拿紙巾捻了嘴角,清理碗碟上的殘渣。
“說實話,你怕嗎?”白心問蘇牧,“他是個殺人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盯上了我,總覺得,我會是下一個。”
白心害怕不是沒有道理,她是女性,符合標準,繼而又被警告。
蘇牧一言不發,他出門,從白心的門上扯下那張便利貼,上面除卻“∑i”符號,後面又加了一個“”,圖形是一個圓圈加一道橫杆,意為空集,即為無解。
也就是說,想求和,沒門。
那個人跟著她一直到了家門口,又添上了這樣一筆?
白心驚得汗溼脊背,她舔了舔下唇,問:“你怎麼知道他一定會回信?”
“因為我一直在觀察。”蘇牧說。
“觀察什麼?”
蘇牧把門關上,鎖好一切,才鄭重出聲:“觀察一切我感興趣的事情,包括這次的薄荷糖案件。幾天前,那個人就應該注意到你了,但他卻不知,你是在我的指引下推動案件發展。所以,在他跟蹤你的同時,就由我在暗處觀察他。而剛才,我在窗臺目睹了他跟蹤你的全過程。”
“這就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白心說。
“差不多,”蘇牧說,“但是我想,他並不想殺害你,只是適當的給你一點警告,讓你不要繼續查下去。”
“為什麼?因為他是兇手?”
蘇牧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可能沒那麼簡單。再怎麼膽子大,也不該愚笨到這種程度,肆無忌憚找上門來。如果我是兇手,就會伺機以待,尋求一招致命的方式。”
“也對,如果是兇手,逃都來不及,怎麼可能上前來露出馬腳。”
“不過也有可能,他並未有馬腳會暴露,所以才無所畏懼。”
“你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繼續查吧。”蘇牧不肯說話了,他眼神飄忽,轉向窗外。
白心張了張嘴,也熄了聲。
“對了,”蘇牧忽的想到什麼,“但請切記,這人絕非善茬,他已在便利貼上講明來意了。”
“來意?”
蘇牧又擺出那張紙,一字一句,慢條斯理說道:“如若繼續,不死不休。”
白心抿了抿唇,她不敢再輕舉妄動了,沒準會搭上自己的小命。
她還是做自己職責之內的工作,老老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