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惡…勢…力盯上。”
果然吧,他果然是個人…渣!
白心居然會覺得蘇牧溫柔,她是吃錯藥了嗎?
明明這個人就是在利用她莽撞的性格,為他辦事而已!
“我要下車,放我下車!”白心惡狠狠說道。
蘇牧一點都不浪漫,不知道像言情小說裡面那樣喊一句“再說下車,我就把你扛回家好好調…教”,而是認認真真考慮了一下,說:“這裡走回去,以你的步伐,大概是一秒二步,二步的長度大概一點五米。那麼,從前面路口下車,到家大概需要兩個小時。綜上考慮,你確定要選擇下車嗎?”
夜深人靜在公路邊走兩個小時?確定不會在隔天清晨發現一具無名女屍?
白心微笑,屈服:“不用了,謝謝蘇老師送我回家。”
蘇牧掃她一眼,嘴角勾起的弧度更深了:“不用客氣。”
經過今晚這麼一站,白心忽然發現,她變得冷靜淡定好多了,可不能跟這個人對著幹。蘇老師狠起來,連她都怕。
到家,白心道了一句晚安,就分道揚鑣。
她晚飯沒吃,起床去吃了一個蘋果。就在快要躺下的時候,她在自己的衣服口袋裡又摸出了一顆糖果,薄荷味的,淺綠色。
是蘇牧塞她口袋裡的?沒道理啊,難道是……那個男人?
白心不想去驗證這些,她只覺得毛骨悚然。
她把糖丟出窗外,什麼都不去想,再次倒頭就睡。
隔天,白心就被王師兄通知可以去死亡現場看看情況。
她上了車,不一會兒就抵達現場。
在相關人員的指引下,白心全副武裝好以後就進入了那個房間。
房間裡所有事物都擺在原處,她掃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
在死者死後,有人清理了現場,並且在她嘴裡塞了糖,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因為被勒死的話,舌頭外吐,嘴裡含不住東西,含糖的事不可能是死者能辦到的,所以肯定還有第二個人在,即為兇手。
白心沒有進展,剛要離開,卻注意到了一面牆上有螺絲眼的痕跡,顯得特別突兀。這兩個洞是在客廳牆面的高處,有兩米高,一般人不會想到在客廳掛東西,又為什麼要打洞呢?
或許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細節而已,白心沒有駐足,轉身離開。
而就在此時,王師兄突然給白心打了電話,電話中,他的聲音帶著迫切,心急火燎地說:“白心快回來,又出事了。”
“怎麼了?”
“說不清楚,回單位來,是薄荷糖的事情。”
最近薄荷糖真是一個敏感的詞彙啊,白心一聽這詞就渾身發炸,她趕了回去,套上防護服衝進擺屍間。
王師兄說:“又死了一個,嘴裡含著薄荷糖,是割腕死的。”
白心看了一眼屍體,死者是女性,兩隻手腕有繞繩的痕跡,因為是被束縛住雙手製止掙扎,而她的兩隻手腕上分別有一道刀傷,很深,放血過多引起的昏厥,發現時已經大出血死亡。
是謀殺吧?
這樣看來一定是的,手上有被捆綁的痕跡,防止掙扎,又被割傷了,口中還塞了糖。
白心說:“看來薄荷糖真的是一個兇手專門的道具,他是在打出自己的品牌。”
王師兄說:“死亡時間是昨天半夜,但今天早上,有人看到死者進出家門,這就詭異了。”
白心皺眉,“確定是死者本人嗎?”
“目擊者極為確定,我就不知道了。目擊者是看門大爺,他說死者每天早上都有去樓下拿報紙的習慣,那天也不例外,他看的一清二楚。”
白心說不出個所以然,只覺得這兩起事件都荒唐的要死,卻想不出其中的關聯,要有也只能說都含糖,都是女性。
但是兩次事件都出現了死後復生的痕跡,這就讓人傷腦筋了。
白心想起,蘇牧所說的要相信證據。死者既然已經死了,那就肯定不能活動,所以那個拿報的死者,可能是兇手本人?
她沒由來的又想到了那一顆塞在自己口袋裡的薄荷糖,究竟是誰幹的?
是兇手盯上她的暗號嗎?
白心驀地怕了。
☆、第七集
白心這次幾乎是事發後,當即跟著王師兄抵達現場。
這一次,兇手雖擦拭了指紋以及清理了整個房間,卻並未擦乾血跡。似是刻意挑釁警…方,留下了這樣明顯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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