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我:“品品,可以原諒我嗎?”
我沒做聲,杜昇的雙眼積聚起濃濃的失望和自責。杜昇整了整面容,無比凝重和認真的對我再次開口:“品品,可不可以再信我一次,這次,我寧負天下人,也不會再負你!”
我的淚又決堤了。我從來沒發現自己竟然這麼能哭。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我覺得我不僅把這一輩子的眼淚全都流光了,甚至已經把下好幾輩子的眼淚都通通預支了似的。
杜昇見我又被他逗哭了,有點慌起來,一邊手忙腳亂的給我擦眼淚一邊緊張的問我:“品品,你不愛杜哥哥了嗎?別哭!不哭好嗎!”
我想著之前杜昇害我傷心成那樣,害我平白無故沒有了寶寶,賭氣的一直不理他只是拼命的掉眼淚。
最後在杜昇讓我哭得差點下床去撞牆自戕的時候,我終於止住眼淚開口說話了。我說:“杜昇,我餓!你答應過我要帶我吃大烤鴨的,還算數嗎?”
杜昇讓我說得先是一臉的怔愣,在呆了幾秒鐘之後,傻傻的痴呆表情轉換成了無法置信的激動和狂喜。
杜昇緊擁著我,像擁著無比心愛的、失而復得的、再不容失去的珍寶一樣。
杜昇把我抱在懷裡對我鄭重的許諾說:“寶貝,如果我再讓你哭,就罰我變成鴨子,活著任你蹂躪解欲,死了變成燒烤給你解饞!”
我呆了!
我覺得杜昇的真情表白,似乎更加煞風景……
佛說,每一種創傷都是一種成熟。
我想我與杜昇之間的愛,可能開始的太過倉促,所以才會在過程中充滿了創傷。然而如佛所說,每一種傷痛都是一種成熟,我們之間越是傷痛就越是難以放手,越是傷痛就越是無法割離,越是傷痛就越是刻骨銘心。
不知不覺間,原來傷痛,竟已經成了我們彼此之間互相深愛的最好證明。
我最終選擇原諒杜昇,選擇寬容過去。
我知道我和杜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