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拉拉扯扯,著實醒目。
那孩子抬起頭來,大吼了一句:“柳雲帆,我說了不用你幫!”
那個所謂的柳雲帆不依不撓,想起什麼似的,竟然羞紅了臉:“歡歡,我娘說你是我媳婦兒,我要照顧你。”
那個叫歡歡的孩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揚起絕美的小臉語重深長道:“帆帆,乾孃是說我們結為兄弟,我是男孩子,不能當你媳婦。”
柳雲帆一把扯過歡歡的書包,拉過他的手對著那張小嘴就啃了上去,直到把那張嘴啃得通紅,才放過,一本正經的重複道:“歡歡,我們這下蓋章了,你就是我媳婦,你不能賴賬。”說完就美滋滋的拉著歡歡的小手不放。
……
三年之中,他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夢,沒想到剛回來幾天,又開始做夢了。
“起來,快起來!”王福重只覺得頭好痛,他一個激靈翻身坐起。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那個罪魁禍首,高舉著手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這是幹什麼?”被打醒王福重的語氣不怎麼好。
“王爺吩咐公子被貶為奴,現在還不更衣起來去掃地!”
“掃地?”王福重望著外面黑漆漆的天,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就這樣被貶為奴了,原來他昨天所說的不要後悔就是這個,不過,他不會放棄的。
“快點,還有你這屋子也不能住了,等掃完地就跟我搬去下人房。”來人留下這一句話就瀟灑的走了。
王福重從床上爬起,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三年的磨礪,他也懂得了看人眼色,人情世故。
“這位大哥,我剛進府不懂事,敢問大哥怎麼稱呼啊?”王福重堆起笑意對著那位罪魁禍首諂媚的笑了笑,一臉的恭敬。
“吳情。”
聽到這句話,王福重不知怎麼就想問他是不是還有一個弟弟叫無義,當然他沒有說出口。
“你穿成這樣就想出去?”吳情瞪著王福重,一臉的挑剔。
“有問題嗎?”因為知道下人和主子不能穿的一樣,王福重特意穿了一件最差的衣服,頭髮也梳得整整齊齊。
“有問題,你看你的臉,那大紅的牡丹怎麼不洗掉,還有你這頭髮,怎麼可以散下來,王府這麼尊貴的地方……”吳情絮絮叨叨,將王福重從頭到腳批了個遍,只差沒把他弄回去重爐深造了。
吳情硬是拉著王福重給他梳了個包子髻,臉被塞進盆裡洗了好幾遍,就差搓掉幾層皮了,最後沒有辦法,吳情只好作罷。
由於王爺不起床,王府不許掌燈。還有必須要在王爺起床之前把院子掃的乾乾淨淨。
王福重跌跌撞撞的拿著掃把跟著吳情後面摸到主樓的院子裡,學著吳情的樣子開始掃地。無情不僅在衣著頭髮上面挑剔,掃地更是挑剔。掃地的聲音要輕不能重,掃地的節奏不能快但也不能慢,要勻速,讓每一次掃的範圍都一樣。
掃個地整整掃了兩個時辰,王福重只覺得腰痠背痛。抬頭一看,天都亮了,他放下掃把,揉了揉肩,就被亂哄哄的聲音驚起,被吳情拉著去看熱鬧了。
兩人到了煙雨樓,隱隱約約的就聽說那小侯爺好像和一位公子睡了,正巧被捉姦在床,然後王爺戴綠帽子之類的話等等。
王福重心驚肉跳的跟著吳情走了過去,因為擔心,他忘記了鬆開吳情的手,到了房間門口,已經有一大群人圍在了那裡。他穿過人群擠了進去,就看到娃娃趴在地上,身上裹著被子,眼睛紅腫哭得一塌糊塗。
而那位小侯爺則裸著上半身,身上只穿了一個褻褲,坐在椅子上揉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讓開讓開,王爺來了。”上官墨染板著臉走了進來,不知道為什麼,王福重覺得上官墨染看了他一眼,然後臉色又難看了。
“小王,我怎麼覺得王爺瞪了我一下呢?”吳情拉了拉王福重的衣袖,小聲地嘀咕道。
“大哥,你想多了。”王福重把手鬆開,離娃娃那邊走了走,他得想個辦法救出娃娃。
“路毅航,說吧,怎麼回事?”上官墨染坐在了路毅航旁邊的椅子上。
“我無話可說。”路毅航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臉色。
“王爺,是我的錯,我喜歡小侯爺,然後趁他酒醉跟他發生關係,王爺是我的錯,真的不怪小侯爺,要罰就罰我吧。”楊娃娃裹著被子從地上站起來,一個釀蹌重重的跌倒在地,到最後他拖著被子一步一步的爬到上官墨染面前,拽住了他的褲腳。
“罰你?你以為你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