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誰聽了這話也知道她不是開玩笑的意思,被她居高臨下的冷嘲熱諷一激點怒,程遠噌得意火苗躥起老高,拍開麗達的手,怒氣衝衝的盯著她似笑非笑的臉就大聲道:“先前說要跟我離婚,現在這又是什麼態度,伍月現在躺病床上你高興了?幾次三番的在這裡搬弄是非你到底想幹什麼?”要報仇嗎,衝我來啊。
麗達如墮冰窖般感到驟寒,渾身發顫,她臉色蒼白眯起眼睛像不認識一樣看向程遠接不上話來,原來這就是他來這裡的讓自己回金蟾島的本意,他說是她在搬弄是非。
本來有些嘈雜的急診科走廊裡被程遠這一吼瞬時有了幾秒安靜,大家都回頭朝這邊看來,護士生氣的走過禁言:“這裡是醫院,兩位有事請出去說。”
程遠這才意識到他們置身之地,面色尷尬,還殘留著怒氣的臉抽動了幾下站起來道歉,卻不察被一個巨大的力氣推了一把向後倒去,幸好站在身邊的護士失驚扶了他一把,打了幾步趔趄才站穩。
“滾,麗達早該和你離婚了,你來這兒噁心誰!”皮皮一手扶著臉色難看的麗達一手指著程遠罵。
麗達殊無血色的臉上卻是一派氣定神閒的淡淡說道:“你家在金蟾島,趕我回去以後豈不是更久的麻煩嗎,”她堆起一個輕笑繼續道:“或者你是你要在北京安家了是嗎?”
護士眼看這裡的複雜情況默默揮退圍觀群眾回身走了。
程遠稜角分明的臉上刻上了霜意,他心頭像一個憤怒的公牛在狂踩,怒火燒的他呼著氣說不出話來,怒瞪著像談笑般雲淡風輕的麗達,在心裡咬牙切齒的想張口反駁皮皮和麗達毫不留情的話,可腦袋木然停滯,思維怎麼也跟不上。
“我話說到這兒了,只希望大家都和和樂樂就好。”程遠只能這樣說著,以掩飾自己莫名的憤怒,語罷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