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腿直髮抖,“老子剛才上你做了多少前戲你就這麼報答老子?缺不缺德啊你!你他媽弄死我得了,幹驢去!”
賀小山關了蓬蓬頭,攔腰一攬把他抱出去了,氣喘吁吁跑了幾步扔在沙發上。賀天鵝被他倆在廁所裡的大動靜弄得驚恐不已,以為家庭不和父母掐架,一看簡明躺著賀小山趴他上面,誰欺負誰一目瞭然,躥上來就衝賀小山屁股一爪子,“咪嗷!”
賀小山捂著屁股跳起來,拎起它塞進自己房間,關門落鎖。倒回來一看簡明跑得影兒都沒了,他房間也關門落了鎖,賀小山光著屁股朝門上一陣踹,“簡小明!出來!幹完就跑,什麼玩意兒!”
“我不跑能活嗎?!你他媽才是驢玩意兒!東西又大,技術還爛成那鬼樣,平時怎麼約炮的?!”
“屁!幹完了都說我器大活好!”
“那是人家擔心被你揍你哄你玩兒呢!有人跟你約第二次?!”
“……”賀小山臉綠了。還真沒有。
回憶起來秦朗每次也是又哭又叫,委屈得不得了,害他每次做都提心吊膽的,而且秦朗在床上一向很放不開,這樣也痛那樣也難過,那幾年幾乎一直後背位,正面少得可憐。
但他聖誕節那晚破門而入,卻是看到秦朗在別人身下輾轉低吟,臉上的恍惚和滿足他從未見過。
——賀小山臉黑得跟炭一樣。他終於意識到秦朗跟他分手的原因還有可能加上一條“性生活不和諧”。
“……”
賀小山大岔著腿蹲在門口,雙手抱頭,屁股裡簡明剛射進去的東西還在往下滴。簡直不想活了。
躲在裡面的簡明不知道自己一句話震盪了賀小山的三觀,導致地裂山崩,猶縮在被子裡輕撫菊花,唏噓感慨。
“難怪老子一次痔瘡膏要用半管……”
小心翼翼伸手指進去摸了一摸,似乎也沒傷得太厲害。簡明頭疼腦熱地想了一想,覺得自己拔屌無情,確實也不太厚道,最後還是心軟,顛著屁股跑下床,拉開門嘆道,“算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