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卻不自覺地摟緊了一些。
“看恐怖電影找不到人,散步找不到人,切磋拳腳也沒有,晚上睡覺聽不到貓叫。”
“做了兩菜一湯,一個人吃不完……”
他向賀小山輕吐了一個菸圈,低聲道,“……你別走了吧,賀小山。”
賀小山摘下他嘴裡的煙,偏頭吻住了他。
警告前方互攻。本文就是互攻,就是互攻,一開始就說清楚寫清楚是互攻。
20
以下是該貼的隱藏部分: 只有 青花魚平民 使用者組可以檢視他們擠在狹窄的浴室裡洗澡,舔咬著彼此的唇舌熟悉得像相交多年的戀人。簡明一個勁兒往賀小山身上搓泡泡,賀小山想到他有輕度潔癖,忍不住低聲笑。笑著笑著他就笑不出來了,簡明單膝半跪下去含住了他。
賀小山腦子轟地炸開,他沒料到簡明把他洗這麼幹淨是為了幹這個——這他媽的這人是簡明啊!鏟完貓屎洗三遍手的簡明啊!
賀小山腿肚子都哆嗦了,仰頭靠著牆半天擠不出話。簡明的技巧好得讓人發瘋,修長手指把玩逗弄著會陰和那兩個膨脹的囊袋,舌尖沿著馬眼和傘沿一點一點輕勾重吮……賀小山沒忍住低頭看了他一眼,簡明正好在水汽繚繞中抬起眼來,潮溼的眉目英挺而性‘感,一眼絕殺——賀俠士血槽瞬間清零,腦子裡山呼海嘯,玉龍雪崩,苟延殘喘地掙扎出一聲悶吼,射在了簡明嘴裡。
簡明蹙著眉把白濁吐在掌心,站起來迎著蓬蓬頭漱了漱口,這才貼上來重新吻他。賀小山猶在“被簡明伺候”、“秒射”和高‘潮餘韻的三重刺激之中,神智混沌地被他一路從眉角親到胸前,簡明一邊啃咬著紅腫的凸起,一邊揉搓著他彈性十足手感絕佳的胸肌,似曾相識的快感與痛感終於令賀小山警覺起來——但那已經晚了。
屁股裡飛快地被插入了兩根手指,滑膩的白濁被摳弄著推入,賀小山被反扣著手腕摁在牆上,抽‘插擴張了沒幾下,滾燙粗硬的器具就跟著捅了進來。賀小山一聲慘叫,恨恨地用肩頭撞了撞牆,終於明白為什麼每次都是他先被上……
“你媽的!”他喘息著罵道,“你不是號稱直男嗎!這都跟誰學的?!”
簡明貼著他耳後吃吃地笑,嚴嚴實實地捅到底了,才應他,“都說了姓何的在床上是風‘騷少婦,跟他混了幾年什麼都會,你簡哥手藝好著呢,想來哪個體位?等會兒咱去沙發上慢慢試?”
賀小山又罵了一聲,被他退了一半又頂了一下,整條腰都麻了,“啊!……媽的慢你個頭,你快點搞完出去!”
“急什麼啊,來來,先來個泰拳側踢,腳分開點……”
“簡四娘,你賤不賤……啊!……唔……”
簡明一邊做一邊笑,一臉吃了狼的狐狸樣,平時就是個話嘮,這時候更是帶葷的話一籮筐一籮筐往賀小山耳朵裡塞,什麼果然腱子肉吃起來更爽,上兩次囫圇吞了真浪費,什麼打泰拳的屁股真翹,就是臀肌太結實了你放輕鬆點兒……賀小山被幹得屁股也癢心也癢,煩得要死地掙開自己的手,抵著牆掙扎著要換方向。
屁股裡楔子退出去的時候那種瞬間的空虛和漏風感令賀小山情不自禁打了個哆嗦,快感褪去之後那裡面只剩下被摩擦至腫脹的刺痛,他轉過身來面朝簡明,一條腿很快被頂了起來,火熱的兇器再次挺入,下半身瀰漫開的酥麻感替代了痛楚。賀小山彆著頭哼出一聲,順勢摟住了簡明的腦袋。
“喜歡正面來?”簡明湊上來親他的鬢角。
賀小山喘息著拽著他頭髮,一口啃住他——為了堵你的嘴!
悶哼聲和啪啪的肉‘體交織聲在浴室裡愈演愈烈……
第一輪完了之後簡明直接射在了賀小山裡面,賀小山被那滾燙的擊打感弄得幾乎崩潰,憤恨地一拳把瓷磚砸了條裂縫。簡明喘息著瞟了一眼,黏黏糊糊地說了句“退租那天得往這兒擋根拖把”,手滑下去要替賀小山擼出來。
賀小山擋了他的手,直接用了蠻力把人翻過去摁牆上,卯足力氣要報仇。
“哎哎哎!你慢點兒慢點兒!”簡明一邊掙扎一邊喊,“這樣直接能進去嘛?!”
賀小山二話不說,往賀老二上抹了點兒沐浴液就朝裡捅。
“我靠!”簡明被插得臉都白了,屁股像被刀剖開,啞著嗓子直慘叫,“啊!啊——!……賀小山你王八蛋!”
賀小山被他罵清醒了,自己也疼得厲害,退出來一看都帶了紅,登時眼皮一跳,又心疼又內疚。
簡明還趴那兒不依不撓地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