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祿山之爪,認真點點頭:“是啊,以後不能喊你廢柴大叔。”
天秀從懷裡掏出一條真絲手帕,輕輕地她額角印了印,溫柔道:“熱風吹著難受,掛了簾子吧。”也不等十九答應,就放下簾子。他掏手帕的動作不小,那本來就微敞的衣襟更是開闊了幾分,鎖骨纖柔分明,肌膚白皙細嫩。十九急忙把眼睛移開別的地方,卻又忍不住地時時瞟上兩眼。
天秀故意壓低些聲音:“沒見過男人的胸口嗎?這般紅著臉偷看”
十九歪著頭,仔細想著,似乎真的沒見過。
他的聲音有些挑釁,慢慢地湊到十九耳邊,輕輕吐氣:“十九,想看別忍著。”那般的柔媚,那般地誘人,帶著一種不能拒絕的魔力。他期待著,期待著像往常一樣,像那些面紅耳赤的女子嚶嚀一聲軟下來,柔弱如一攤棉花般靠在他心口。
“真的想做什麼就什麼,不用忍?”
十九身子有些微顫,耳邊熱氣若有似無,有些酥麻,閉了眼,橫了心,一回身雙手便按住天秀的肩膀。
細長的桃花眼快要滴出水來,像要將人吸進去一般,天秀嘶啞著嗓子:“原來……你喜歡這樣。”
十九深深吸一口氣,“撕拉”扯開了他的外袍。
沈雲談在外面聽得清楚,再也按捺不住,叫停了馬車,一把掀開簾子。天秀的迷幻大法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能抵擋得住的。
眼前一幕,很是香豔。
不過香豔的是天秀。
牡丹長袍被扯開一半,大半個胸膛裸在外面,那肌膚嫩得像剛剛剝殼的水煮雞蛋,然而小腹上有一道淺淺的傷痕破壞了這完美無瑕。十九抱著手肘坐在一角,像在看什麼藝術品一樣細細觀賞,卻恪守著眼看手勿動的條例。
“不錯,不錯。”她嘖嘖驚歎,回過頭來問雲談,“你看他的面板是不是很嫩啊?”
天秀的表情也像被水煮雞蛋噎著般難堪。
“真的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天秀突然發現,面對這樣一雙充滿期盼的大眼睛,自己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
十九終於忍不住,在細嫩的身子上扭了一把,那白玉一樣的肌膚立即浮現出一個紅印子。
“啊啊啊啊啊,真好手感,真好掐!!難怪你叫我別忍著,原來這般有趣!”唐十九恍若發現新大陸,“我從來不知道人的肚皮可以這麼好掐!”她萬分感激,“天秀,你真是個好人,啥好東西都不藏著掖著!”
沈雲談似笑非笑,硬擠進來馬車:“真的好掐?咱們這麼好的朋友,我都沒掐過,實在太不夠意思,如今當然不能再錯過。”言畢也在天秀肚子上掐了一把,這一把可不比唐十九輕手輕腳,可是結結實實地一下,滿意地看著天秀的俊臉扭曲成麻花。
“哎呀,手重了,手重了!果然不練武的人就是沒輕沒重,摸著這麼舒服一不小心就掐重了!”他一臉焦急,彷彿做錯了極大的事,“天秀,咱們那麼多年的交情,你不會怪我罷?”
天秀僵著臉,咬著後牙床:“不……怪……當然……不怪啦。那麼多年的交情……”
十九豔羨地看著:“你們倆交情真不錯。”
車伕在車外扯著嗓子喊:“哎哎哎,這車廂不能坐這麼滿!”
天秀做了個無奈的表情:“雲談兄,我手上就這麼點銀子,只能租這麼小的車子,你就再委屈委屈。”
雲談笑著道:“當然不怪,我理應出”“去”字未出,臉色已經蒼白,氣喘吁吁,似乎快要斷氣一般,整個人軟軟地坐在了地上。
“氣喘症!”十九突然反應過來,“雲談有氣喘症!!!”
二話不說,當即伸手向雲談懷裡探去,仔仔細細地摸出個瓷瓶:“天舒給你的,是不是這個?這個是不是藥?”
唔這小手摸起來感覺真是舒服。生病的人暗忖,臉上依然十分痛苦。
沈雲談似乎唇角都泛著青,說話沒力氣,剛剛緩緩點了點頭,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那瓶裡只有一顆綠色丹藥,唐十九當下便將那藥塞入雲談口中。雲談緊閉雙眼,那藥含在口中,水也灌不下去。
“聽說氣喘症會要人命的!”眼見著沈雲談氣息漸漸變弱,十九咬了牙,閉了眼,低頭壓上他的唇,將水度了過去。
天秀搖著團扇,嘖嘖嘖,這小子裝傻裝出來的豔福不小。
丹藥順著水流滑入咽喉,柔軟的香唇貼著讓他更不想睜開眼睛。十九抬起頭,見沈雲談還是不醒,慌得沒了招架:“是不是水沒把藥衝下去,要不要再喂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