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進林森柏嘴裡。
咪寶忙於烘焙,本來很不想搭理林森柏的,但她又不忍心讓林森柏繼續打擊孩子的學習積極性,只好一邊捏麵餅,一邊語重心長地罵:“你誇誇她會死是怎樣?外面那些都是她剛開始捏的,後來這些漂亮多了。聽孩子說自己笨你倒是得意個什麼勁兒?你捏的還不一定比她漂亮呢。上回你說你要給我捏個啥來著?大象是吧?結果呢?往個面球上戳四根薯條當腿,再拗根牙籤當鼻子——虧你想得出來。好在錢錢不像你,否則我下半輩子都不曉得指望誰去。”
林森柏慣來手拙,倒也從不爭奪這類誇獎,看一眼林錢錢,她心想,反正臉也丟乾淨了,不怕再丟一點兒,乾脆就沒羞沒臊地回嘴道:“你咋沒說我找了根卷卷曲曲特別粗壯漂亮的毛給它當尾巴呢?”稍後的事實證明,沒有人比她更瞭解咪寶——她話音剛落,一向秉持衛生至上的錢某人便極其罕見地抓狂了。
把麵餅恨恨往案板上一摜,錢某人掉過頭來,伸出沾滿黃油的手,顫抖地指著她,眼神無比兇狠,表情無比猙獰,甚至連話都說不利落了,“你、你、你、你給我古——閃出廚房去!再讓我聽見那麼噁心的話,一會兒我讓你麵包沾著豬糞吃!”
林森柏早有所料,故而很不屑地把頭一昂,嘴一撅,“哼,看吧,還不知道是誰比較噁心。”說完,她牽起林錢錢的手,邁開大步往外走,“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