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上,讓蔣淨站在三尺外用刀刺那條細線。蔣淨揮起一刀,就在那之上劃了一道。取下那張紙看時,刀口正在那條細線上,連長短都不差分毫。二官人和二娘子見了,一起拍掌大讚。禍根便是從這裡種下……”
老何嗓子忽然哽住,發不出聲來。
王哈兒盤算好了主意,將手下兩個兵卒叫到河灣僻靜處。
“黃三、吳七,這兩天淘井的活兒先撂下,你們兩個替我辦件事。”
“承局,啥事?”黃三問。
“你們四處打問打問,看看曹廚子跟秦家解庫的人,有什麼干連沒有?”
“啥樣的干連?”
“啥樣的都成,只要有干連。”
“好比……親戚?”
“對,就是這樣的。”
“吵過嘴成不?”
“也成。”
“我知道!他們一個在東水門裡,一個在東水門外!”吳七忽然說,他難得開一次口。
“呸!這還要你說?”黃三先搶著笑罵了句。
“嗯,不是這些面上能瞧見、大家都知道的干連,最好是背地裡、誰都不曉得的干連。你們好生替我查一查,酒肉少不了你們的。”
“承局,為啥要查這事?”黃三賊著眼問。
“不干你們的事,只管給我查去!”
“若查不出來呢?”黃三又多嘴。
“查不出來,你們這個月只許領一半月錢,我得僱人替你們趕拖欠的工。”
“啊?”兩人都苦起臉。
“怕什麼?往頂上瞧!”
“大柳樹?這柳樹咋了?”黃三仰臉張嘴問。
“瞧那根蛛絲,這兩棵柳樹中間,瞧見沒?”
“瞧見了!”吳七大叫。
“對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