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裡!大火會引來蘇聯人的!”機槍手迅速的鑽出機艙,幫著維爾斯把副機長抬出了飛機。其他人則和特工們一起開啟後機艙門,沿著平臺放出了摩托車。
刀疤少校看了看附近的環境,掏出手電、一個微型的羅盤,還有一張可以指示所在方向的地圖。在仔細觀察之後,少校收起地圖,對旁邊的人說道:“這裡好像是卡曼沃夫一帶,具體位置只有找到公路才能確定了。”
“那你們就趕快走吧!”維爾斯說道:“過一會兒蘇聯人的搜尋部隊就該過來了!任務要緊!你們要小心,這裡之前好像下過大雨到處都是泥土,小心敵人會沿著車輪印找到你們!還有,帶上你們的雨衣!現在雨雖然停了但是保不齊什麼時候又會來,蘇聯的天氣是很糟的!下雨時你們必須有這些雨衣,不然會被懷疑……”
“放心,我有我的辦法。那你們呢?”
“我們可以向西逃,所有人都會俄語的,而且我們的衣服是特製的,只要把這衣服反過來穿就像蘇聯農民一樣了!不會被認出來的。”
“好吧,那祝你們好運!”
“希望你們成功!”
說完,一位機組人員背起了依舊有些昏迷的副機長在機長維爾斯的帶領下向西方走去。“我們走。”刀疤少校對著身邊的女人說道,後者立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雨衣,帶著一個裝有微型電臺的皮箱坐進了摩托車的跨鬥裡。
不久之後,一群全副武裝的蘇軍搜尋部隊趕到了森林之中,他們沿著燃燒的火光找到了飛機的殘骸,幾名士兵開始搜尋飛機,一位下士趕到中尉的身邊,報告道:“長官,一個人也沒有發現!看來飛機上的人應該都活著,肯定是逃跑了!”
“可惡。他們逃不了多遠!立即展開搜尋!”蘇軍中尉憤怒的大吼著。下士便高聲的回應道:“是!”
“長官!”又有另一名士兵報告:“這裡有車輪印,是摩托車的。”
“摩托車?怎麼會有摩托車?”中尉驚奇的說道:“啊,這是個運輸機!哼,那樣他們倒是可以逃的快點,但是輪胎印可不是忠誠計程車兵。沿著這條印記搜尋,趕快!”
蘇軍如獲至寶,立即順著這兩條車輪印向前搜尋,他們發現這輛車明顯是向著爾熱夫地帶前進的。於是還用無線電聯絡了爾熱夫地帶的蘇軍,讓他們注意可疑的人物,但是很快,這種即將抓住敵人的興奮之情就蕩然無存了——因為道路被一塊巨大的山岩阻擋住了,而車輪印也就此神秘地消失在了它的面前。
天已經亮了,清晨的陽光穿越地平線照耀著大地,森林灌木上淋滿了昨日的雨水,晶瑩剃透的水珠反射著朝陽的光彩。一個年輕的蘇聯哨兵站在爾熱夫的公路哨卡旁,看著遠方。清晨的寒冷使他忍不住在原地跺著腳,期望身體趕快暖和起來。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隱隱約約開過來一輛M-72軍用摩托。小哨兵警覺起來,立即對著旁邊值班室的人喊道:“好像來了一輛車。”
屋內,一個正在烤火的老哨兵懶洋洋的反問道:“話要說清楚,小夥子。來了什麼車?上面有什麼人?”
“呃,是。我看像軍用摩托,上面有一男一女。”
“嗯?”老哨兵聽後站起了身,“我來看看。”
此時,那輛摩托車已經開到了他們的哨卡前,老哨兵剛好出屋門,看著面前這兩個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男人是個軍官,少校軍銜,臉上有一道可怕的傷疤,在已經敞開的雨衣下是一身整齊的制服,隱約還可以看到他的胸前掛著一枚閃閃發亮的“蘇聯英雄”金星勳章。女人長的十分俏麗,看著坐在摩托車跨鬥裡抱著一個精緻的小手提袋和一個小皮箱的她就知道一定是個身材火辣、迷人的女士,眼瞅著小哨兵的魂都快被她勾去了。
“啊,這麼早要到哪去啊少校同志。”老哨兵習慣性的調侃著,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少校旁邊的那位迷人的女士,咧著一嘴黃牙笑著說道:“難道還要去城裡再逍遙一晚麼?哈哈哈哈。”
那位少校可一點都沒有被逗樂的樣子,看著他那可怕的表情,小哨兵有些膽怯的嚥了口吐沫,生怕老哨兵的話激怒了他。
但是對方只是冷笑了一聲,並沒有生氣的樣子,他看著那位老哨兵說道:“我和我的妻子要去莫斯科,還有很長一段路呢,可不想被放在這個寒冷的地方悽悽慘慘的待上太長的時間。你知道,這不合我的身份,什麼身份的人就應該有什麼樣的工作,你說是嗎?”
聽到他的話,老哨兵也收斂起了笑容,但沒有打算反唇相譏,只是嚴厲的說道:“那麼就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