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時候我一定到你店裡轉一下。”
我找出了歐文·菲茨斯蒂芬的電話號碼,撥通以後,聽見了他拖得長長的那一聲:“哈囉。”
“你的借書方案還是趕快動手吧——再遲了怕就要白搭了。”我說。
“怎麼?出了什麼事嗎?”
“有情況。”
“什麼樣的情況啊?”他還想問下去。
“反正花樣不少,總之一句話:想要探聽萊格特家之謎的,可不能再這樣慢慢吞吞的寫他潛意識心理活動的文章了。”
“好吧,”他說,“我這就出發上前線去。”
就在我跟小說家通話的時候,埃裡克·科林森已經進來了。
“來吧,”我於是就招呼他跟著我出了辦公室,直向電梯走去。“這次也許就不會讓你白跑一場了。”
“我們上哪兒去呀?”他不耐煩地問。“你找到她了嗎?她沒事吧?”
他問了三個問題。只有一個問題是我有答案的,我的回答是把米基給我的那個太平洋大街的地址對他一亮。科林森一看果然有所反應。他說:“那是約瑟夫的地方呀。”
當時我們還在電梯裡,電梯裡還另有五六個乘客。我就把回答壓縮到了兩個字:“是嗎?”
他有一輛克萊斯勒敞篷車停在轉角上。我們就上了車,頂著車流和一道道紅綠燈,向太平洋大街駛去。
我問他:“約瑟夫是誰?”
“又出了個新的教派,他是那個教派的頭頭。他管他那個窩兒叫聖盃會堂,眼下這個教派正時髦。你知道的,在加利福尼亞這種教派興得快,敗得也快。我是不贊成嘉波莉上那兒去的,假如她真是去了那兒的話……不過……我也說不準……或許倒不是什麼邪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