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臉一紅,轉開視線,小聲咕噥:“活該!誰讓你欺侮人來著?”
頓了頓,終是忍不住:“真的疼?”
蕭絕笑眯眯地把手指送到她唇邊:“你給我吹,吹一下就不疼了。”
杜蘅啐道:“你當自己三歲啊?”
“那我給你吹好了~”蕭絕說著,不由分說地捧著她的臉,深深吻住了她……
PS:那啥,晚上應該還有一更,估計要到十一點半左右更新,之前勿刷。。。
攘外先安內
更新時間:2014…2…17 23:56:56 本章字數:5565
蕭絕終是不忍逼她,杜蘅便覷了個空溜出來,生怕被他再抓回去,高聲喚了白蘞打了水進來。愨鵡琻曉
蕭絕懶洋洋地賴在迎枕上不肯動。
杜蘅沒法可施,只好挽了袖子親自服侍他洗漱,又吩咐人送酸梅湯來,既能解酒又可消暑。
蕭絕微眯著眼睛,愜意地享受著冰鎮的酸梅湯,看著雲鬢散亂,粉頸微紅的她,為他不停地忙碌地。
這是他的小妻子,聰敏冷靜,大度中透著點小小的狡詐旄。
以後,還會是他孩子的母親,溫柔恬淡,耐心十足。
內心被驕傲的情緒漲得滿滿的,眉梢眼角都是幸福。
杜蘅被他盯得發毛,實在忍不住了:“看什麼看,不認識了?崽”
蕭絕著迷地看著她微慍的臉寵,心道:完了,沒救了,連她生氣的樣子都覺得好看得不得了!
“沒事吧?”見他半天不吭聲,杜蘅狐疑地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
昨天陪了蕭家十幾個叔伯兄弟一整天,半夜三更回來一身酒氣地回來,睡了不到二個時辰,接茬又喝了這麼多,鐵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蕭絕反手握住她的,將她拖到懷裡,一指點上她的額頭:“你這小腦袋瓜,又在盤算啥呢?”
杜蘅心知不給他一個答案,怕是搪塞不過去,遂道:“沒什麼,在談聶先生幾個人的去留呢。”
“這有什麼好談的?”蕭絕不信:“直接帶過去就成,王府又不是住不下。”
“哪有這麼簡單?”杜蘅輕聲道:“總共有三四十人呢,又不是一二個。再說了,我又不常出門,哪裡用得到這麼多侍衛?”
“這算什麼多?”蕭絕道:“若是真不用他們,我就要另外找人來保護你。只是聶宇平跟了你這麼久,彼此間也算有了默契。你用慣了他們,我給你找的,只怕不合你的心意。”
“就算帶過去,也得事先跟爹和娘商量了,得到同意再帶過去。再說,也不能都走,家裡還得留人巡夜。”杜蘅又道。
按她原來的打算,是要把人都帶去的。
跟紫蘇談完話之後,她改了主意,決定把人分成兩撥,留一撥繼續在杜府。
杜仲去了學堂,杜謙每隔幾天要到宮裡輪值,家裡老的老,小的小,只剩一屋子婦嬬。
身邊暗流湧動,強敵環伺,別人在穆王府下不了手,混到杜府來使壞,挑唆得家人與她反目。她雖然不懼,到底不願意沾上至親的血。
說白了,這天底下有幾個不盼著家庭和睦,其樂融融的呢?
所以,還是讓自己的人守著,才放心。
想到這裡,忽地又憶起一事,忙拉了他問:“杜葒的事查得怎樣了,確定是她嗎?”
環在她腰間的手微微一緊,杜蘅的心也跟著沉了一沉。
蕭絕淡淡道:“不是。”
這個結果,早在杜蘅的預料之中,不但沒有驚訝,反而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我就知道,她沒這麼容易死。”
察覺到她漸漸崩緊的肌肉,蕭絕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已經派人去查了,她跑不了。”
心裡,隱隱生出一絲不安。
那具女屍的臉雖已被湖水浸泡,腐爛得面目全非,胯部也有斷裂的傷痕,且明顯是受了杖刑——甚至兩條腿也跟杜葒一樣,長短相差了二分。
但是,杜葒的傷在一年半以前,這人的傷卻是在三個月之前。
最關鍵的是,杜葒當年因為外傷,對腹部造成了不小的衝擊,以至子宮破裂,永遠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女屍子宮卻是完好無損。
但是,杜葒這幾個月處在密探的監視中,雖然不是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緊迫盯人,但也沒有多少間隙可以讓她鑽。
就是這樣的情況下,仍然被她找到機會,布了這樣一個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