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不喜歡啊?”
杜蘅只覺口乾舌燥,渾身三萬六千個毛孔瞬間張開,汗水無聲地流下來,面板因為滲著汗變得光亮而富有彈性,被紅色的燭光一照,越增嫵媚。
“別,”她近乎呻吟地道:“好熱……”
身子忽地顫抖了一下,再說不下去,因為有更窒熱的東西,闖進了她的身體。
象是有誰放了一把火,將兩個人的激情點燃。
談話再也進行不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最古老,原始的對話。
天朦朦亮,杜蘅被榨乾了最後的一絲體力,蜷在他懷裡沉入夢鄉,直到被細碎的語聲驚醒,睜開眼發現天已大亮。
她一驚,猛地坐了起來:“什麼時辰了?”
“醒了?”蕭絕聽到動靜,立刻轉過頭來:“還早,剛剛卯時二刻。”
“快辰時了還早?怎麼不叫我!”杜蘅氣得不得了,恨恨地瞪他一眼,掀開被子下地,只覺兩腿發軟,差點站不住。
蕭絕手快,一把抱住了她,柔聲道:“我看你太累了,想讓你多睡一會。”
婉兒立在一旁,忍不住撇了撇嘴。
明明是她恃寵生嬌,還好意思怪世子爺不叫?
“白蘞!”杜蘅推開他,一迭聲地喚。
白蘞和白薇在外面早就等得心焦,因不見人喚,也不敢擅闖,這時急急進門,服侍著杜蘅穿衣,扶到淨房洗漱,又用最短的時間幫她梳了髻。
蕭絕早已換好了衣服,好整以暇地斜靠在床柱上,笑眯眯地望著她梳妝,一副很新奇的樣子。
尤其是看到白蘞拿著粉撲,幫她在頸間,耳後等曝露在衣服之外的肌膚上補粉,遮掩斑斑點點的吻痕,笑容越發深了。
杜蘅被他看得心慌氣促,紅透了耳根,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梳頭啊?”
要不是他胡鬧,大熱的天,她用得著裹得跟只粽子似的,受這種活罪?
蕭絕呲著牙笑:“嗯,小爺我還真沒見過媳婦梳頭,真好看。”
杜蘅被他噎得說不出話。
這不是新婚第一天麼,他若是見過,豈不是更奇怪?
婉兒詫異之極,抬頭看了眼蕭絕。
這是那個說話刻薄無情,冷戾狠絕的世子爺?
白蘞低了頭,面無表情,手上的鳳釵嘴中銜著的流蘇,抖得簌簌響。
婉兒轉過身去整理婚床,不意竟從床上抽出一條染了血的雪白喜帕,不禁十分詫異,抬眸瞥了一眼端坐在妝臺前的杜蘅。
外面傳得沸沸揚揚,二小姐聲名狼藉,先後與數個京中權貴子弟有染,正是憑著一身狐媚的本領才勾得世子爺神魂顛倒。
雖然沒敢挑明,但府裡的下人們等著看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