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鎖骨間徘徊:“我媳婦穿紅色真好看。”
杜蘅雙頰染酡,眸光如醉,大著膽子回了一句:“只穿紅的好看?”
蕭絕痞痞一笑,俯下身子,一口咬下去,含糊道:“自然是不穿最好看……”
窗外,月華如練,燭光搖曳,搖動一室春情……
喜帕
更新時間:2014…2…12 7:58:37 本章字數:3408
杜蘅原本就淺眠,換了新的地方,身邊又多了個人,記掛著明天還有一大堆事,須得早早起床,心裡想著要早點睡。愨鵡琻曉偏偏越是想睡,越是睡不著。
再加上,蕭絕的手臂還大刺刺地攬在她的腰間,怕吵醒了他,也不敢胡亂翻身。躺得身子都開始發麻了,才敢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是不是要喝水?”低醇的嗓子在耳畔沉沉響起。
“不是,吵醒你了?”杜蘅臉一熱,有種做賊被抓到的感覺。
他根本就沒睡好不好煦?
蕭絕幫她調了個舒服的姿勢,熱熱的呼吸噴到她頸間:“要不,再來一次?”
汲取上次的教訓,又憐惜她累了一天,需要好好休息,想著來日方長,才沒有由著性子胡來。
既然她不想睡,好好的新婚夜,幹嘛浪費追?
杜蘅連耳根都紅了,訥訥道:“別,明天要早起。”
蕭絕低低地笑,大掌開始在她身上游弋:“都是家裡人,去晚點也沒什麼。”
“不行!”杜蘅堅持,握住他企圖點火的手。
蕭乾本就對她沒有好感,她可不想給人捉到把柄——尤其,還是這種讓人抬不起頭的理由!
蕭絕頗有些遺憾地收緊了手臂,把她往懷裡帶了帶:“那你不好好睡?”
杜蘅猶豫一下,坦白:“換了地方,睡不著。”
而且,她實在不習慣身邊躺著個光著膀子的男人!
蕭絕蹭了蹭她,低聲調笑:“怕咱們家有人欺侮你啊?”
杜蘅臉紅得厲害,垂了眼睛不說話。
可不是被欺侮了麼?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你放心好了!”蕭絕把玩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笑道:“老頭子是刀子嘴豆腐心,看著挺厲害,其實很好說話。娘就更不用說了,性子本來就綿軟又喜歡你得緊,不可能挑你的刺了。”
杜蘅皺眉:“什麼老頭子?那是你爹!”
“沒辦法,叫習慣了。”他不以為然。
老頭子已算是很客氣了,怒起來,老鬼,老不死的也不是沒當他面嚷嚷過。
杜蘅正色道:“我不管你以前怎樣,錯了就得改。再說了,叫聲爹而已,能有多難?”
的確不難,他只是不願意改。
蕭絕嘻皮笑臉地道:“我要是突然改口,老頭子恐怕第一個不習慣,搞不好會拿柺杖砸我。”
“胡說!”杜蘅又是好笑又是生氣:“哪有做爹的喜歡被兒子整天老頭子老頭子的叫著的?傳出去不好聽不說,以後……”
孩子兩個字差點衝口而出,幸得發現不妥,及時剎了車,訕訕地有些不知所措。
蕭絕是什麼人?
瞧她窘得都快冒煙了,哪會猜不到她原本想說什麼?
不過,她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
小孩子最是單純,又喜歡有樣學樣。
阿蘅嫁給了他,以後他們自然會有很多孩子。
他可不希望以後孩子都不叫自己“爹”。
想到阿蘅和他的孩子,心中一蕩,笑嘻嘻地問:“以後怎樣?”
杜蘅橫了他一眼,硬生生改口:“以後,對你的仕途也有影響。”
“哦?”蕭絕睨著她,亮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似笑非笑地調侃:“是怕影響我的仕途,還是怕將來咱們的孩子受影響啊?”
刻意把“咱們”兩個字的讀音咬得很重。
杜蘅一下子羞得面紅耳赤:“你,你……誰,誰……”
蕭絕緊緊地抱著她,修長的腿纏上來,幾乎要把她嵌進自己身體裡去,聲音更是暗啞得不象話:“我若是改了,有什麼好處?”
“那是你爹,問我要什麼好處?!”杜蘅臉紅心跳,伸手推他。
觸手是光裸緊窒的胸肌,頓時象被火燙了似地縮回來,惱羞成怒地喝道:“你就不能穿件衣服再睡嗎?”
蕭絕樂了,不但不放開,反而抱得她更緊,故意拿強健的胸膛去擠壓她的柔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