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嗯。”蕭絕把蓑衣披到杜蘅身上,從車裡扶下來:“從這裡開始,咱們得走山路了。”
“走~”蕭絕挽了杜蘅的腰,飛身上樹,幾個起落已消失在夜色中。
雨勢越來越大,杜蘅幾乎睜不開眼睛,一眼望去到處黑黝黝一片,連樹影和人影都分不清楚,更不要說其他了。
蕭絕忽地停下來,魅影和暗影悄沒聲息地滑過去,不到半盞茶時間就退了回來,做了個手勢。
“怕不怕?”蕭絕抬手,抹去杜蘅臉上的雨水。
杜蘅輕輕搖頭。
“真乖~”蕭絕讚了一句,捏捏她的頰,忽地抱起她飄身躍入了圍牆,迅速接近南樓。
拉著杜蘅的手,示意她環住自己的脖子,又指了指牆。
杜蘅點頭,心知此時不是矯情的時候,乖乖地抱緊了他的脖子,略一猶豫,抬起雙腿怯怯地纏上他的腰。
蕭絕狠狠一震,心頭似萬馬奔騰而過,全身的血液更是沸騰到頂點,血管幾乎要暴裂。扶在她腰上的手控制不住地顫抖著,狠狠收攏!
兩人如連體嬰兒般緊緊地貼在一起,緊密得無一絲縫隙,似乎想要將讓她融入他的骨血中!
杜蘅害怕了,推拒著想要稍稍分開。
蕭絕肯讓她逃才有鬼!大掌移下去牢牢地托住她的臀。
身體某處更是堅硬如鐵,狠狠地頂著她的柔軟,恨不能狠狠地貫穿她!
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要她,要她!
他湊上去兇狠地吻住她的唇,不同於往日的溫柔,這個吻來勢洶洶,帶著狂野的霸氣和橫掃一切的力量,強悍,狂熱,激烈而又堅不可摧!
“小妖精,你給小爺等著!”良久,他才放開她,黑眸如狼般兇狠,聲音暗啞低至不可聞:“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杜蘅羞不可抑,將頭埋在他的頸間,感受到他頸間血管在突突地狂跳!
蕭絕閉目調整了呼吸,張嘴飲了幾大口冰冷的雨水,勉強將那股火焰按下去,如壁虎般貼著牆遊了上去。
很快,便游到了夏正庭房間的窗外,一隻腳尖小心翼翼地踏著窗臺上極細微的凸起處,騰出一隻手從懷裡摸把匕首出來,將刀尖上沿著窗框劃了道線,這才輕輕地將窗戶撬了一條手指寬的縫。
側身過去瞥了一眼,夏正庭側身端在床沿,正讀著一份砥報,緊靠著床柱的一張矮几上面擱著一撻公文。
他暗咒了一聲:狗東西,倒是挺勤勉,這麼晚了還不忘處理軍務。
“篤篤”安平端著一盆熱水進門,擰了條熱毛巾給他,低聲提醒:“侯爺,亥時二刻了,該歇著了。”
“嗯~”夏正庭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