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身子掀開。
然而,杜荇伸手按住了她的雙腿,她動不了,恐懼地睜大了眸子:“小姐~”
“阿蘅,阿蘅~”欲/望似火,將夏風燒灼,他雙手摸索著身下這具柔軟芳香的身子,急切地想要攻城掠地,卻又因醉酒昏茫不得其門而入。
試了幾次不得要領,怒起來捉著衣襟,用力一扯。
“噝”地裂帛聲起,大薊上半身已近赤果,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
“啊~”大薊驚喘一聲,還未回過神來,蔽體的褻褲也被杜荇從腿間褪下。
剎那間軟玉溫香抱滿懷,夏風潛藏的欲/望一發不可收拾。
他低吼著,咬上她白潤的耳垂,沿著頸間曲線一路吻到雪白的香肩,直到將那團雪白的豐軟整隻吞沒,腰身用力往前一挺,擠進幽徑,發出滿意而含糊地低喘:“阿蘅……”
“啊~”大薊身子一顫,停止了一切掙扎,淚水潸然滑落……
杜荇筆直地站在炕沿,冷眼看著在大薊的身上奮力馳騁的夏風,如何一遍遍熱情而執著地喚著:“阿蘅,阿蘅……”
當暴風雨過去,夏風終於含著心滿意足的微笑,陷入沉沉的夢鄉。
大薊兩眼發直,象條幹死的魚,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頭上的承塵。
“起來,穿上衣服離開。”杜荇面無表情,冷冷吩咐。
大薊面如死灰,揀起地上凌亂的衣服,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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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事不單行(五六)
更新時間:2013…11…5 1:13:45 本章字數:5459
一夜北風緊,天亮時飄起了雪花。
起初是零星的幾點,慢慢地越下越大,到辰時末已是紛紛揚揚,鋪天蓋地的鵝毛大雪。
上書房裡,太康帝坐在炕上,趙王南宮庭,燕王南宮宸,中極殿大學士,內閣首輔吏部尚書鬱雪窗,東閣殿大學士戶部左侍郎和磊,圍坐於炕前。
“……山東,河北等五省流民成災,請求賑濟的摺子雪片般飛到京都。據臣粗略估計,每省不少於四百萬,總數沒有二千萬是萬萬不夠的。”和磊扮著指頭開始算帳:“入冬後天氣驟降,接連下了半個月的雪,建州那邊來了告急文書,除糧晌之外,還要求急調十萬套軍衣軍靴。年關將近,各地衛所將領都回京述職,催請糧晌……”
正說著話,張煒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稟道:“皇上,山東五省勘災副使石南求見。榛”
南宮庭冷哼一聲:“給根雞毛,他還真當了令箭!區區一個商人,竟敢跑到上書房來……”
太康帝沒有說話,只抬眸看了他一眼。
南宮庭倏然一驚,這才警覺說錯了話肄。
石南再不堪,總是皇上親封的勘災副使,領的是皇命,負的是聖恩。
他卻說他“拿著雞毛當令箭。”豈不是說皇上的聖命不過是雞毛?
這要是給有心人鑽了空子,扣他一個“渺視聖恩”的帽子,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
一念及此,他立刻抬眼朝南宮宸看了過去。
這一瞧,卻正好跟南宮宸的目光碰個正著。
他心中咯噔一響,下意識便調開視線。
咦,不對。南宮宸雖然在看他,但眼睛卻沒有動,象是沒有焦距似的,目光彷彿穿透他的身體,投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他暗暗納罕,這個以勤勉著稱的三弟,竟也有閃神的時候。還是在上書房裡,當著父皇的面與大臣們議事的重要時刻?
南宮宸的心神,還停留在昨夜那個簡單卻奇怪的夢境中。
夢裡,他看到了數年後的自己,穿著不知道是苗族還是瑤族的服飾,不知是患了重病,還是受了重傷,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地躺在一張很簡陋的木板床上。
有人在他身畔低低地哭泣,她將臉緊緊地埋在他的臉側,眼淚濡溼了他的臉頰。
不是那種歇廝底裡的號啕大哭,相反,她的哭聲很壓抑,卻那麼悽婉,充滿了哀傷和絕望……
他最討厭女人動不動就哭,通常只要女人一開始掉淚,他立刻便會拂袖而去。
奇怪的是,夢中人的哭聲卻莫名的讓他胸口發悶,煩燥不安,從最初莫名的焦慮不安,進而生出不捨和心疼,到最後魂不守舍,寢食難安……
這於他,實在是個新奇的體驗。
他很好奇,夢中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用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