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爺長、大爺短更是不離口。
“幾天不見!你本事漸長啊?連我都不認識了!”
這聲音有些耳熟,靳無語掙扎著扭過頭來,不是冷麵閻羅江暮寒是誰?單看身旁的那倆“無常鬼”便知道了。
流年不利呀!
江暮寒卡住靳無語的脖子就往外拖,靳無語一個站不穩,便倒了下來,急忙抱住江暮寒的胳膊,雙腳拖地已被江暮寒順地拖了數尺!
只聽得白衣公子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放肆!你有沒有把朕……四哥放在眼裡!把她給我放下!”
江暮寒立定,略停了片刻,又拖著靳無語外門外走去。
江梵一個躍步,已擋至江暮寒面前,抬手一巴掌朝江暮寒甩了過來。江暮寒冷哼一聲,並不躲閃,這一巴掌便結結實實的挨在了臉上。
“少主!”
“少主!”
奇峰、奇峻二人擋至江暮寒面前,習慣的抽出手中的配劍,做格殺之勢。
江梵大笑兩聲:“你們膽子不小!膽敢忤逆犯上!很好!五弟!去傳錦州兵馬使來,將這一干賊子給我拿下!”
“四哥!三思而後行!六弟要抓這位靳公子想必也是一番好意!”江煙從中斡旋道。
“好意!?”江梵冷笑道:“天知道,他是好意還是歹意!”
江暮寒冷哼一聲,不屑與江梵爭辯,拖著靳無語從他身邊繞過。
靳無語死死的盯著那個“四哥”,直到身體被扔進馬車,連那人的背影也看不見了,這才緩過神來。
江暮寒叫那人,四哥,可不就是當今皇上江暮梵嗎?想來那個五哥應該是菡萏王江暮煙了。說起來她和這二人均有過一面之緣,江暮梵嘛,當初沒敢細看,江暮煙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看,說送人就送人,她才懶得記住他呢。而這二人身邊美姬如雲,自然不會把她這麼個小人物放在心上。時隔多年,彼此均無印象,認不出對方來也屬正常了。不過,她兒子的確是有兩分像江暮梵,先前她還不大確定,看來那天晚上,那白衣男子說的都是真的。丫丫的!稀裡糊塗她兒子變成王子了,她也成了皇上的女人了!不過,還有一點問題,皇上,何等尊貴的人物,半夜三更,獨自一人在雨地裡跋涉,除非發生了什麼特殊的事情,否則怎麼說的過去呢。
“嗨!王爺!剛才那穿白衣服的真是你四哥——江暮梵,當今……皇上!”靳無語拍拍江暮寒的胳膊,再度確認,這可關係到她兒子的身世,含糊不得!
江暮寒冷哼一聲,不置可否!
“喂!你哼是什麼意思?是?還是不是?”以她的推測,江暮寒的冷哼含有不屑的成分在裡面。那麼,就是“是”了。“你不說話,那就代表是了。”
靳無語自我打圓場罷,又問道:“皇上是不是特別喜歡白色,比如,喜歡穿白衣服,騎白馬,你想啊,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揚鞭躍馬在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