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為這些看不見的開銷買單。”
“其中有些是休斯頓警局的人麼?”
“這樣推斷應該說得過去。”
“這些情況你很清楚吧?”
他聳了聳肩。
“但肯定找得到人說一說吧——我也說不好,比如聯邦調查局,毒品管制局……”
“我想這會兒聯邦機構可能騰不出手來。”博斯說。
就算是吧,桑德拉說,可這一切跟奧林。馬瑟有什麼關係呢?“重點不在奧林,而在他曾工作的地方。他剛下了從羅利過來的汽車,就被一個叫芬雷的人僱傭。芬雷經營一個貨棧,存放和轉送進口商品,其中主要是些來自土耳其、黎巴嫩、敘利亞的一些名不見經傳品牌的廉價塑膠製品。他大都僱傭短工,或沒有護照的移民,從不問對方社保號碼。僱員工資都現金支付。他安排奧林做些通常的搬運工作。但按芬雷的標準,他發現奧林很是與眾不同。換言之,他從不遲到,做事一絲不苟,腦子夠靈光,叫幹什麼幹什麼,而且從不抱怨,只要工資定時能到手,也沒心思另尋高就。因此,沒多久,芬雷不再安排他白天干搬運工作,而讓他去巡夜。大多晚上,午夜到黎明這段時間,奧林都被鎖在貨棧裡,配以一部電話和一張巡查時間表。他只需每個小時巡視一遍貨棧,發現任何異常情況,就撥打一個特定號碼。”
“一個特定號碼?不是警方電話?”
“肯定不是警方電話,因為經流這家貨棧的,除了大量沖模玩具和塑膠廚具外,就是一批批運往黑市生物反應器窩點的前體化學品。”
“奧林知道這事嗎?”
“不清楚。也許他有所懷疑吧。無論出於什麼原因,幾個月前,芬雷辭退了他,可能是因為奧林過於熟悉其中的運作細節了。芬雷一些黑市物資常常凌晨之後從貨棧進進出出,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