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的時候感覺到過。
可我還是不覺得,我和蕭龍溟會有什麼未來。
來到祖父的家門前的時候,現場是很安靜的,並沒有出現任何盤問的現象。我站在門口看著門外這麼安靜,覺得有點怪異,忍不住想給司徒打電話。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敲門進去,很容易被誤認為打草驚蛇。到時候,那可是阻礙警方辦案,扣在我腦袋上的罪名可就大了。
我剛拿出手機,就見到劉奶奶她步履蹣跚的開門從祖父家出來,她手裡還抱著幾個古老的卷軸,她應該是還在整理祖父的遺物。
祖父的遺物很多,而且古董玩器不少,很多東西都是要整理出來,重新評估價值的。否則,這些東西,拿了一般人也不知道有什麼用。
從敞開的大門裡,可以看見,祖父的冰棺還停在房間裡。
因為父親的死,祖父的喪禮一直都擱置著,寫好的請帖也只能先壓在手裡,延後再發出去。
“喲,小笙,你怎麼來了?男朋友也帶來了,我還在想,跟你商量。是不是要……恩?兩個喪禮一個起辦,你和你母親孤兒寡母的在一起,一個一個來,會不會吃不消。”劉奶奶她絮絮叨叨的說著。
我沒想到,她兒子惹了人命官司,她還有心思說這些,真是有點不可思議呢。
我愣了一下,有些明白了,劉奶奶根本就不知道她兒子被羅列為犯罪嫌疑人。是我們來的太早了,所以司徒他們還沒來?
可這都日上三竿了,司徒昨天說的是明天一早。
我正自納悶,就聽蕭龍溟淡淡的說道:“她們兩個不是孤兒寡母,我會一直照顧她們母女的。對了,你兒子在家嗎?我們有些事情想問問他。”
劉奶奶笑了笑了,說道:“哎喲,真不巧,凌子去外地了。我想著應該是去外地辦事了,得小半個月才能回來。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電話裡告訴他,他回來就能幫你們處理。”
去外地了?
我的腦子裡面只有兩個字,潛逃!
凌子他媽的肯定是畏罪潛逃了,有人通風報信,告訴了凌子,司徒要查他。他估計心虛了,所以逃走了。
“哼。”蕭龍溟輕輕哼了一聲,他和我不同,他嫉惡如仇,又和劉奶奶不熟,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冰冷的字眼,“回來?我看他是不會回來了。”
“你這什麼意思,我們家凌子得罪你了?”劉奶奶立馬就生氣了。
我嘆了一口氣,心裡也不痛快,卻還是要打圓場,“警方昨天懷疑,我父親的死,可能和凌子有關。所以……所以是想今天帶他回警局盤問的,沒想到他……他這就走了。”
“怎麼可能,你父親的死,怎麼可能和凌子有關係!髒水不是這麼潑的!”劉奶奶氣的那一頭的老白毛都要豎起來了。
我咬住唇,皺了眉頭,我在想我是不是情商太低了,非要和蕭龍溟一樣,把凌子可能是罪犯的事情告訴劉奶奶。
畢竟,這種事情,老人家是不可能相信的,萬一刺激到她了,可是罪過。
“那我問你,那天晚上,她的父親要來這裡取一個東西。是不是通知了你們?”蕭龍溟的眼神就好像寒冰一樣的冷。
這種寒意震的劉奶奶原地退後了一步,她的聲音開始變得顫抖了,“我不知道啊,不是……是凌子告訴我說,小笙的父親打電話來,說會取一個盒子。”
父親的行蹤,真的提前讓凌子知道了。
我的手指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我感覺自己不能呼吸了,我現在該怎麼辦?電話告訴司徒,去抓捕畏罪潛逃的凌子嗎?
我現在真的不想看見劉奶奶,儘管我們之間是有那麼多暢快的回憶,可是仇恨讓我的心裡面全都是怒火和恨意。
我恨殺害父親的人,是他讓父親和母親人鬼殊途。
是他,害的父親,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活在陽光下。
我哆嗦了唇角,自嘲的笑出來,眼淚也跟著滑下來,“劉奶奶,你瞭解你孫子嗎?你知道他都和社會上什麼人結交嗎?如果不是他做的,為什麼司徒要找他,他就剛好消失不見了。”
“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巧合吧。”劉奶奶她跺了跺腳,臉上已經有了三分的恐懼和愧疚,她手裡面抓著老人手機,就這麼僵硬著。
少頃,她才一字一頓的吐出話來,“小笙,這件事情不應該是他做的。讓奶奶證實給你看好不好,你先別衝動。”
我見到劉奶奶的態度緩和下來,手裡面的手機已經朝司徒撥出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