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跡。那東西……”
蕭龍溟說著皺緊了眉頭,他可能是不知道要用什麼樣的詞語表達我見過的玩意。
如果那玩意不是鬼,按照我的想象力,那就是個生物。
驢馬雜交,是騾子。
說不定……
說不定人和蛇,也……也有可能的嘛,雖然這根本不符合生物學的邏輯。
“那東西會不會是人獸?”我有些害怕了,腿肚子有些發軟,滿腦子都是那天晚上黑暗中那個鱗片黝黑的東西。
蕭龍溟嘴角一撇,臉上的輕蔑之意顯而易見,“看來那個老不死的,為了對付我,都開始研究這種東西了。現在的科技發展,倒是幫了他不少。”
我當然明白蕭龍溟,他的局是用來防鬼的。
可是如果躲在暗處的敵人,如果用了別的方式,做法如同鬼魅一般,那也是能達到相同的效果的。
那種東西,不僅有蛇的靈敏性和攻擊性,可能還有人的思考能力。
我好像反應過來了什麼一樣,雙手都拉住蕭龍溟的手,緩解著自己的緊張,“蕭大哥,那天晚上,巴特爾亂叫,是不是因為這個東西闖進宅子裡了。”
“很有可能,狗的觸覺是很靈敏的,也能看見普通人看不見的東西。那隻狗頭腦非常清醒,也很忠誠,它如果叫了,一定是周圍發生了什麼危險。”蕭龍溟他的目光十分鎮定,而且分析的非常有條理。
我知道,他是戰場上運籌帷幄的大將軍,分析敵情是他的強項。
我馬上把腦子裡全部的思緒整理一遍,給他提供有效的資訊,“那麼說,巴特爾在今晚也感覺到了危險的存在?那東西又來了嗎?還是有別的東西來了!那天晚上,它來幹什麼?是來傷害我們大家的,還是……還是監視父親的。它也許就是洩露父親行蹤的那個存在!”
我雖然很努力理清思緒,但是話到了嘴邊,還有些語無倫次。
畢竟我的腦子構造它沒那麼複雜,我只能把難題都交給心思縝密,並且熟讀兵法善用腦子的蕭龍溟。
蕭龍溟沉思了一下,說道:“現在我們不知道蕭老的陰謀,很難判斷他要做什麼。你想過沒有,蕭老為什麼親自出現,要你把格格寫給我的信交給我。他這麼做一定是有用意的。”
“信,他肯定是看了。他想利用這封信,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忍不住脫口而出,我心裡面有些緊張,小聲的問道:“蕭大哥,那蕭老會不會傷害父親和母親啊?我感覺他經過了那麼多年的力量積蓄,身後的勢力應該不小了。”
“巴特爾會守護好他們的,你沒看見嗎?它一直都守護在門外,只有主人好好的,它才能放心。那個蛇身的東西逃走,應該是因為害怕巴特爾。而且,你母親還有狼牙項鍊保護,雖然不能說萬無一失,但短時間內,蕭老動不了他們。”蕭龍溟從來都是這樣一語道破天機,他甚至說出了巴特爾守在門口的原因。
原來年邁的巴特爾的腦子都比我好用多了,它知道有人要傷害自己的主人。所以才會放著狗糧都不吃,衝到樓下來,守在臥室外面。
它是要阻止,一切傷害要父親母親的東西。
我聽到蕭龍溟的話,放心多了,但是案子看起來沒那麼容易破解,又問他:“你……有辦法讓父親想起那段記憶嗎?那段被人折磨、殺害的記憶……”
“不能!”蕭龍溟搖了搖頭,蹙緊了眉頭,“他的地魂受了點傷,有一段記憶是空白的,這個案子未必需要他想起那個痛苦的回憶。小東西,我們自己把案子的真相查出來吧,案子背後是有蕭老的陰謀的。”
“恩。”我應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屋子裡的掛鐘,提醒他:“蕭大哥,我們應該要去凌子家看看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遇見司徒。”
“我有預感,凌子會逃走。”蕭龍溟他說走就走,那根本不給我反應的機會,把我向小雞一樣摟住肩膀,就這麼提著走了。
我不知道蕭龍溟怎麼會有這樣的預感,因為我從一開始認為凌子是兇手,就抱有懷疑的態度。
凌子是劉奶奶的親孫子,今年有二十五六歲了。
劉奶奶其實比我祖父還要小上許多,可是他兒子早結婚啊,我父親是遇到了我母親之後,才結的婚。我想在遇到我母親之前,我父親可能從來都沒心動過,包括面對冷豔的司徒,應該也是沒有感覺的。
我反正從來沒見過,父親多看路上的哪個美女一眼。
他的眼睛裡,就只有我的母親,那種一心一意的眼神,我……我只在蕭龍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