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張嘯天的父親張家成都有些不理解。
張笑笑會心一笑,張嘯天看到張笑笑的笑容,面色輕鬆了一些,不再那麼板著臉,之後張嘯天跟張洪波說:“爺爺,陳浩就交給我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張洪波凝視著張嘯天,身上氣勢再次爆發出來,良久後才說:“好,如果你解決不了這件事情,你就自覺退出張家。”
張嘯天點點頭。
張洪波這才說:“放陳浩走。”
“不行!”張詩白又說,攔在了門口,“他害死了我父親,就這樣放他走,我張家的顏面何存。”
張嘯天凝視著張詩白,半句話不說,張詩白神色漸漸暗淡下來,最後慢慢移開,不再擋我的路。
張嘯天以一個眼神就嚇退了張詩白,可見在張詩白的眼裡,張嘯天是何等恐怖。
既然能走了,我也不會繼續呆在這裡,離開了這裡。
出門時候,見門外停了一輛沃爾沃車,一看牌照,竟是趙小鈺的車。
再看車上的人,坐著的卻不是趙小鈺,而是陳文。
陳文手握方向盤,身著西裝,風度翩翩,頗為帥氣,我多彎腰在車窗多看了幾眼。
陳文斜視了我一眼:“別看了,上車。”
坐上副駕駛,陳文啟動車返回。
我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疑問,問道:“你怎麼會過來?你怎麼會開車?”
陳文開了一陣後說:“看見報紙,猜到你會過來燒香,來救你的。至於開車嘛,你哥我什麼不會?”
陳文專心開車,我一直打量他開車的表情姿勢。
看了會兒,陳文開口:“張家利是你殺的?”
“不是,張嘯天殺的。”我說。
陳文摁了聲:“如果沒有到生死關頭,而且不是出於自衛的話,最好不要殺人,這筆賬,陰司會算的。”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
陳文並沒有將車開到趙家,而是開往奉川縣周邊的一處環山路上。
“來這裡做什麼?”我問。
我見這裡有不少人正在歡呼,再看了一下這裡的裝飾,這裡應該是給一些尋求刺激的人賽車用的。
陳文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們到了之後,圍觀的人歡呼了一陣,等了五分鐘,另外一輛車到了這裡,與我們並排,搖下車窗,一戴著墨鏡的年輕人衝陳文說:“比不?”
陳文啟動發動機,表示比!
我看向那人,詫異無比。
“那人是……”我忙說。
陳文笑了笑:“鬼上身,已經在這條路上害了不下十個人了,我來會會他。”
“這山路這麼危險,我建議還是算了,直接把他抓了不好?”我說。
“你知道他是什麼等級的鬼嗎?”陳文問我。
我透過車窗看過去,那人帶著墨鏡,看不出他眼睛的顏色,看不出來年限。
“不知道。”
陳文搖上車窗,說道:“紅眼,雖然收服他不是問題,但是得保證那個年輕人的安全,如果直接動手,那年輕人性命絕對保不住。”
我哦了聲:“這是必要的犧牲。”
陳文凝視我好些秒之後才說:“你記住,從來沒有必要的犧牲這個詞,只要自身實力強,就不會有犧牲。”
陳文神情有些嚴肅,我被盯得慎得慌,點頭應了他這話。
都決定要比,有發令人揮旗發令,那人看著陳文冷冷一笑,首先衝了出去,陳文也在隨後衝了出去,速度極快,每到彎道時,我一大老爺們兒都會嚇得閉上眼睛。
不過陳文雙眼平視前方,雙手不斷繞動,眼睛由之前的常色漸變成了紫色,無盡鬼力充斥了整個車子。
我只看了陳文眼睛一秒,竟然嚇出一身冷汗。
這車子就跟發了瘋一樣,不斷往前衝,車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白煙從輪胎飄上來,一股塑膠燃燒的味道。
“要燃了,慢點,慢點!”我忙說。
陳文卻滿臉邪氣一笑,將油門踩到了底,車子速度更快了,在前方看見了那人的車,那人已經放慢了速度,前面是一條單行道,只能透過一輛車。
“快剎車。”我說。
陳文卻凝視前方,速度不減半分,哼哼笑了笑,這架勢好似要和前面的車同歸於盡。
正要撞上時,前方車開了,陳文與之展開了拉鋸戰,到最高點一處轉彎點時,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