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下吧。”
畢竟是第一個死在我手下的人,不管他做了什麼,總有一股罪惡感,去給他燒燒香,也算是消去一些業障。
趙小鈺一直在局子裡,晚上六點鐘左右,我和趙銘一同趕往了張家別墅。
張家外面已經停滿了車,可見張家利的死,有多麼轟動。
趙銘在奉川縣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自然能輕鬆進去。
進去看見這別墅裡面站了不少警察,我心說不對勁,不過還是留在了這裡。
張嘯天也在,見了我,帶著張笑笑走了過來,張笑笑見了我之後,滿臉沉痛說:“昨天謝謝你。”
我說:“節哀,他不值得你這麼悲傷。”
張笑笑恩了聲。
張嘯天之後讓張笑笑先到邊上去,讓我跟他進入了別墅的一間空房間。
“叫我來這兒做什麼?”我問。
張嘯天轉過身問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我有沒有殺錯人。”
“張家利是你殺的?”我詫異無比。
張嘯天點點頭:“是!”
我心中的負罪感這才少了一些,點頭說:“你沒有殺錯,不過我想知道,你手上已經沾染了多少鮮血了?”
張嘯天哼哼笑了兩聲:“我從來沒記過,我第一次殺人是十三歲的時候。但是到現在為止,我從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
我寒毛倒立,我十三歲的時候還在玩泥巴,他都開始殺人了。
這果然是我不能比的。
跟他說了幾句話,張笑笑推門進來找我們,張嘯天收起了臉上的冷血,換成了普通大哥模樣,走了出去。
我之後也跟這出去,出去趙銘已經上完了香。
我也上前點香,插上香之後準備離開。
“攔下他。”一直坐在張家利棺材旁邊太師椅上的張洪波開口說話。
這裡面的警察馬上上前將我牽制住了。
張洪波再發號施令:“把他帶到家利棺材前跪下。”
我看了一眼張嘯天,他正面對我嘴角微微翹了翹。
我明白了,張嘯天準備把這件事情推到我身上來了,我掙脫了這幾個警察,看向張洪波:“說個理由,我為什麼下跪?”
張洪波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身上氣勢十足,讓人膽寒。
“你知道是為了什麼,今晚你就跪在這裡,明天家利下葬,你葬在他旁邊。”張洪波說。
我冷笑了兩聲,讓我跪我就跪,還準備拉我去活葬,這裡可是法制社會,誰敢這樣來?
沒搭理他,轉身往門外走,但是這些警察卻全都拔槍指著我,我心裡咯噔一下,暗罵一句,他們還真的敢開槍!
張笑笑一直在拉張嘯天的胳膊,讓他想辦法。
張嘯天笑了笑,撥開前面兩個警察走了過來,到我面前時湊到我耳邊輕聲說:“只能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你幫了我妹妹兩次,我欠你兩個人情,但是你幫他三次,就很危險了。我絕對不會讓我妹妹對你產生情愫,所以只有對不起你,這一次,一定要除掉你。”
我呵了聲,張嘯天隨後退開,這幾個警察又死死將我包圍住了,我不能移動半分。
我環視了一下,忽然轉身將張洪波卡住,掏出槍指著他的頭:“張老爺子,得罪了。”
張洪波卻只是冷冷笑了兩聲,我正要挾持著他走出去,卻見他的後腦勺上突然開了一隻眼睛,再一看,竟發現他後腦勺上竟然有一張虛幻的人臉,那眼睛,正是人臉上的。
第64章 陳文的師弟
從沒有見過這樣的人,馬上鬆開了張洪波,倒退幾步。
張洪波轉過身來,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的魂可以和肉體分離,剛才看見的不過是他的魂而已。
張洪波探手就向我抓來:“那就先拘了你的魂。”
自從死了一次之後,我的速度快上不少,迅速閃躲開了,一拳轟過去。
砰地一聲,張嘯天卻擋下了這一擊,並對張洪波說:“爺爺,您不能動手,我來。”
張洪波恩了聲,退到一邊。
我與張嘯天對視起來。
張笑笑卻在後面喊了聲:“哥哥!”
張嘯天回頭看了一眼,我說:“你不是不讓你妹妹看到這些爭鬥的嗎?”
張嘯天咬咬牙,猶豫一會兒後說:“你走吧。”
張洪波還有張詩白很不解,張詩白跳出來:“憑什麼,為什麼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