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膠並不是現代才有的東西,始於秦漢,傳統的滋補、補血上品,是以驢皮為主要原料,放阿井之水而製成。
風一戈滿臉黑線:“這些東西從哪弄得?”
“和一個坐月子的姐姐換的。大叔你不知道呀,這姐姐的孃親可兇了,那大嬸”小丫頭掰扯著那如玉般的手指細數道。
風一戈一臉黑線沉默不語,完全把自己當成產後女子了
第二十五章 殘廟驚魂
夜裡,小丫頭連續照顧風一戈多日已經累的不行,先睡了過去。
而伴著屋外陣陣風鳴的風一戈躺在雜草上靜靜地思考著先前的景象,在他心中有三個疑惑,他必須將其理清楚要不然睡不踏實。其一,就是那襲擊自己的是什麼人,聽聞道家呼號應是道人,而在東盛**營中並且在誅殺無德後那人才現身,這就說明那人應該和無德有關係。
回想起上清宗那中年道人所言,無德無良魂魄被人用邪術融合在一起,想來這人應就是襲擊自己的那道人。
此人修為在風雲兩人之上,再遇到應避之,待到自身修為強大之日再行解決之法。這就是風一戈的性格,凡事沒有八成把握他是斷然不會出手的,這種性格源自於那九年養成的習慣。處理絕對危險的人或事必須謹慎,不然有可能命喪於此。
而這種性格亦有缺點,可能會失去先有的機動性。
第二件事情則是他最大的心病,為何明明藍染塵已經認出自己,但為何對自己依舊聞之而不加以理會呢?難道她有什麼苦衷?這件事情在風一戈心中始終如鯁在喉,不能嚥下也不能拔出,十分難受。
當然還有一種最後的可能他沒敢去想,那就是藍染塵根本不喜歡自己,這是他不敢去觸碰的結果。其實自始至終風一戈都不能確定,藍染塵心中到底有沒有自己。兩人無論是出身亦或是學識,他都不及藍染塵,這樣的現實差距令風一戈始終不敢開口表達心中所愛。他怕心中那份僅有的美好在自己開口的那一刻化作夢幻破滅。
而第三件就是將自己身體治好的事情,按照小丫頭說是老妖先撒尿一泡後,陰陽雙圭才放出靈氣將自己救好。老妖的尿液有融合功能這一點他已然有了解,陰陽雙圭發出靈氣救助自己也不奇怪,本就是無尚法器,體內定然有強悍的靈氣。但是那陰陽雙圭怎會聽從老妖的命令,難道這三者之間有聯絡?
這件事情他想了許久也沒有弄明白,最終放棄思考。雙手捏決聚氣,不讓自己睡去。雖然勉強將無德誅殺,但是現在看來一但進入修行界中便會有無窮無盡的敵人來襲,所以及時提升自己修為才是硬道理。
時間飛逝,天光破曉。風雲二人依舊在殘若寺中休息一天,風一戈的外傷已然好了八成,而體內靈氣也已至圓滿狀態,隨時可以離開這裡,但舟車勞頓的小丫頭卻沒有歇息過來,風一戈便堅持再停留一天。
酉時,兩人吃過飯後風一戈依舊捏決聚氣,但這次是盤膝而坐,傷勢已好盤膝更有利於聚氣成功。云然一則是抱著老妖玩耍。廟中雖衰敗不堪,但火堆燃起,依舊將這不大的殘廟點綴的十分溫馨。
亥時,小丫頭睡去。風一戈起身到廟外‘放水’。而當他返回廟中時,火堆已然熄滅。心中懷疑,明明火中還有很多柴火,為何這般快速熄滅。上前欲要再次點燃火焰,可當他拿起一塊燒焦木炭後,心頭一緊。這塊木炭竟然是冷的,而且還不是那種火焰熄滅後自然降溫,而是冰冷徹骨!
這殘廟極為乾燥,不應該有這種冰涼。
風一戈徒然皺眉,這種冰冷雖不及自己的冰氣但也足夠徹骨。這種冰冷的程度只有兩種可能,其一,便是有一種和自己一樣是冰性屬根的修行中人所為,不過這個念頭頓時被他打消。如果是敵人前來取自己性命,利用冰性真氣冰封偷襲當是首先,而不是像這樣無聊的將炭火熄滅。
那麼就只是第二種可能,此地有陰氣極重的陰物!
心念至此,風一戈不想打攪小丫頭休息,便悄悄在這面積不大的殘若寺中查探。這才是正真膽大的人,若是常人遇到這種情況後勢必會大喊大叫,目的欲要驚擾對方。其實那邊一種恐懼到極點的表現。
恐懼到極點便是憤怒。他的恐懼被無限外放出來,便是那憤怒的咆哮或是張牙舞爪般的失常行為。
而像風一戈這種乃是一心想要藏匿身軀,等待對方出來後,猛地現身嚇他一跳!
搜尋了一圈,最終還是回到那口紅色棺槨面前。幾日前經過這裡的時候,他清楚的記得,正是這口紅棺對外射出詭異妖豔紅光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