è套裙,苗條高挑的身段兒仍是那麼動人,領口潔白的內襯象一朵潔白的百合花,映襯著她清新靈動、白玉無瑕的嬌顏。
她還是那麼美麗,水靈靈得象出塵的仙子,不!是更加美麗,比以前多了幾分嫻雅、成熟的氣質。
另一側的車門開啟,一個很帥的小夥子麻利地走下車,開啟後車蓋取出一個托架皮箱,提到路邊和葉飛雪親暱地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在她姣好白嫩的臉蛋上輕輕一吻,這才轉身走回車子。
孟曉白心裡一痛,這才想起她已經結婚了,是去年年底結的婚吧,記得是她回行裡向支行領導散發喜貼時自已碰到她的。
樓梯上,一個要下,一個要上,四目相對時,明明近在咫尺,那一刻心卻隔得好遠,遠如天涯。
兩個人痴痴相望很久,最後還是她大大方方地走下來,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輕輕對他說:“我。。。。。。要結婚了!”
聽到這一句話,那時的心痛比現在還要強烈,孟曉白記得自已呆了半晌後,還能表情輕鬆地對她說:“恭喜,不請我參加麼?”
葉飛雪怔了怔,詫異中帶著絲欣慰地問:“我請你,你願意參加我的婚禮麼?”
孟曉白淡淡一笑,帶著嘲諷的意味說:“你不記得自已說過要和我一起走上結婚的殿堂了麼?做不成新郎,做伴郎豈不也算你實踐了諾言?”
葉飛雪聽了臉sè一下子變得慘白,身子搖晃了一下,突然急匆匆地從他身邊越了過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今天,是自那之後的第二次見面吧?現在其實還談不上相見,只不過是自已看到了她罷了,她的丈夫,看樣子條件確實比自已要好得多,自已拿什麼和人家爭呢?
孟曉白本來對她充滿了憤怒,可是當她真的出現在自已面前時,卻自慚形穢起來,他怯然避向樹後,遲疑著不敢走出去。
從樹邊看過去,她站在路邊上,伸手挽了挽柔順飄逸的長髮,眼睛徐徐地從路邊閒聊的人身上掃過,那動作說不出的優雅。
孟曉白的心怦怦地跳起來,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人拿著兩張白紙站在省行樓梯臺階上,舉著電子喇叭高聲招呼著大家,四散閒聊的人都聚了過去,那人一個行一個行地核對著名單,同時將各人的身份證收了上去。
“鐵東支行,孟曉白、葉飛雪,來了沒有?”
葉飛雪走了過去,將身份證遞給了他,也扭頭回望著,孟曉白長長吸了口氣,作出一副淡淡的表情大步走了過去,眼睛直直地看著那人,把自已的身份證遞了過去。
他沒有去瞧葉飛雪,但還是感覺到葉飛雪向他微微笑了笑,卻因為他的無視而笑容一僵。孟曉白也感到臉皮子發緊,渾身不自在起來。
身份證一遞上去,他就趕緊轉身走下了臺階,在臺階下站定剛剛掏出枝煙來,就感覺身畔一個嬌俏的身影一閃而過,一股淡淡的、馨雅的香味兒飄過,她已走向自已的皮箱。
那白玉似的側臉兒似乎有點兒冷,孟曉白瞧了她一眼,又飛快地移開了目光,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孟曉白呀孟曉白,你到底要怎麼樣?她不理你不是正合你的意?為什麼又要有空空落落的感覺?她的笑、她的溫柔,永遠永遠不會再屬於你,你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十七個支行的人員名單都核對完了,那人拿著電子喇叭高聲道:“車子馬上就到,一小時後在機場十一號登機口上飛機,請大家遵守紀律,不要私自行動,每行兩人,互相照應好對方,不要有人走失了。”
一輛大黃海開到了路口,孟曉白搶先上了車,找了個靠後的位子坐下,這才長長吁了口氣。人們魚貫而入,省行那名帶隊的同志站在車門邊又大聲地道:“各行的同志,各行的同志請坐在一起,今後一路的行程各行同志都要儘量坐在一塊兒,不要亂竄,互相看好前後左右的人,不要走散了!”
葉飛雪上了車,拖著皮箱剛剛停在一個坐位前,聽到這話怔了怔,眼光探詢地向後望來。孟曉白瑟縮了一下,前邊有人擋著,但是葉飛雪只看到他半片肩膀就認出了他,遲疑了一下,然後向他走了過來。
車子裡亂糟糟的,有人在找座位,有人在放行李,可是孟曉白的所有感覺似乎都象開動到了極點的雷達,捕捉著葉飛雪的一舉一動。
隨著她的走近,那股熟悉的美感和xìng感,從她身上幅shè出來,像磁鐵一般吸引著他的全部注意力。自然優美的步履間,顯示出一種特殊的優雅的女xìng美。
葉飛雪在他身邊停了下來,孟曉白無言地向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