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你們這群窮酸竟然說我們是匹夫,如果沒有我們這些武將在外面拋頭顱灑熱血,沒有那一個個戰死邊疆將軍和士兵,你們還能站在這裡耍嘴皮子?你們早就被別國計程車兵殺死了!一群從早到晚只知道在嘴上耍威風的東西!”
“我們只知道耍嘴皮子?你們這群匹夫什麼也不懂,如果沒有我等群策群力,你們徵兵的錢從哪裡來?你們平時吃的飯從哪裡來,沒有我們你們這群匹夫早就餓死了!”
文官和武官們,從一開始圍繞常盛的憨人問題,越吵越厲害,最後直接變成了相互的攻擊,整個大殿,文官和武官各自站立一邊,相互指著對方,大聲咒罵著。
方淵甫看著底下像是潑皮一樣吵鬧的眾臣,臉色越來越難看。
“哼!”
冷哼一聲,方淵甫大聲向下面喝道:“你們都把這裡當成什麼地方了?想要吵?先脫下你們的衣服,然後去大街上吵去!你們都是朝廷重臣,竟然做出這等事情來,成何體統!”
眼看皇上發怒,無論是文臣還是武將,立刻轉過頭去,朝方淵甫跪拜下去:“我等一時失態,還請皇上息怒!”
“嗯,都起來吧。”方淵甫一擺手說道:“朕已經聽你們雙方說過昨日的經過,既然常盛是個憨人,而我大齊王朝的律法的確也有憨人犯法的處罰,那麼一切就按照律法處置。”
方淵甫說著看向常乾澤說道:“常愛卿,你要不要總是操勞國家大事,有時間的話,也要多陪陪家人,教導一下自己的兒子。”
說著方淵甫又轉頭看向一種武將說道:“朕如此處置,你等可有疑問。”
“我們……”一個個武將還有王爺互相對視,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皇上都這麼說了,律法中也有明確規定,他們還能說什麼!
眾多武將中,一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武將面色陰冷的望了常乾澤一眼,聽著皇上的話,心中猶豫一下,終於大步邁了出來。
“啟稟陛下,臣有一個疑問。”
“恩?孫將軍?他怎麼站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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