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扇的傻了,梅文俊也是莫名其妙,而那兩個白衣人也是一臉驚容,誰動的手,他們也沒看見,二人幾乎同時手按到了劍柄之上,四隻眼睛四下一掃,最終都落在了一個人身上。
那人就是清巖,扇了老胡耳光當然也是他,他的出手快若閃電,在場幾人無人察覺的到。
對於兩個玄劍莊弟子的凌厲眼神,清巖視若無睹,冷眼一瞄後,隨即淡淡的向老胡說道“你的嘴巴最好乾淨點,這兩個耳光是個警告,如果你再敢說個髒字,我就撕爛你的嘴”
老胡被清巖寒冰似的目光一照,就覺得一股澈骨寒氣從天靈蓋一直冷到了腳心,就連臉上的疼痛也嚇的忘了,雙tuǐ不由得一軟,跪倒在地,面無人sè,顫慄不止。
清巖見狀臉上lù出一抹冷笑,又道“梅文俊被你利用做錯了很多事情,你在他身上也掙了不少銀子了吧?”老胡點點頭,清巖接著道“你承認就好,過去的事我不想追究,我只關心今天的這件事,是,梅文俊偷了他人的錢袋,可教唆他偷東西就是你,現在失主找上mén來,你就該一人承擔,為何還要來找梅文俊,那塊yù佩呢?”
老胡偷眼看了那兩個玄劍莊弟子後,顫聲道“已經……已經還給……他們了。”
清巖也不看那二人,又道“既是如此,那為何還要找梅文俊?”
老胡顫聲道“這……不是我……是……”
他結結巴巴的回答不出,眼睛卻直看著那二人,心裡還在想,這是從哪跑出來的道士,以前怎麼沒聽梅文俊說過,玄劍莊的人怎麼還不說話。
此時此刻,這兩位玄劍莊弟子不得不開口了,那兩個白衣人都是三十歲上下的年紀,其中一個身材高瘦,白淨面皮,劍眉虎目,鼻直口方,倒也是一表人才,另一位濃眉大臉,國字臉龐,滿面紅光,身形高大,二人對視一眼,那個白淨面皮的首先開口道“是我要來看看究竟是誰偷了我的錢袋。”
清巖“哦”了一聲,明知故問的說道“原來閣下就是失主,不知貧道該如何稱呼兩位。”
那人傲然道“玄劍莊楊威。這位是我師兄吳川。”
他本以為報出玄劍莊的名號,會讓清巖驚上一驚,哪知道清巖聽了神情沒有絲毫bō動,不淡不鹹的道“原來是楊,吳二位施主,貧道有禮了”接著又道“二位現在已經見到了梅文俊,事情也算明白了,不知二位要如何處理他呀?”
清巖直言相問,反而讓楊威不知該怎麼回答了,呆了一呆,才道“這個……”
就在他尋思該怎麼說的時候,站在清巖身後的梅文俊突然大叫道“我想起來了,我偷你錢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打扮的,當時你剛從chūn月樓出來,醉熏熏的,就是你,我終於記起來了”
梅文俊話一出口,就讓楊威神情大變,眼裡殺機一閃,大喝道“放肆你這xiǎo偷真是該死”他顯然是氣憤之極,話剛說話,腰間長劍就已出鞘,就見一道寒光劃空而過,那劍鋒竟是直取梅文俊的咽喉,好狠好快的一劍。
楊威出劍,清巖眼裡神光一閃,嘴裡發出一聲冷笑,也不見他有何動作,那道凌厲寒光陡然頓住,劍鋒離梅文俊的咽喉也就有半尺之距。
清巖臉含冷笑,淡淡的道“閣下出手未免太狠了吧他只不過是個孩子,用得著取他xìng命嗎?”
楊威是驚駭之極,長劍雖然還在他手中,可他自己的身體卻完全沒了知覺,也沒有了一點力量,那種感覺彷彿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樣。
一旁的吳川也是一臉驚容,叫道“師弟,你怎麼了?”
楊威還能說話,叫道“師兄這道士會妖法,你要xiǎo心”
吳川聞言大驚,立刻拔劍出鞘,劍鋒一指清巖,喝道“你這妖道,居然敢對玄劍莊弟子施展妖法,還不快放開他”
清巖微笑道“妖法妖道,閣下過獎了,都說玄劍莊是開封府一霸,貧道原本還有所懷疑,可見了二位的所作所為後,貧道不得不信了,你這位師弟竟然向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施展殺手,其心實在狠毒,難道玄劍莊的威名就是如此得來的嗎?”
清巖言辭犀利,更是有理有據,吳川聞言不由得心裡一凜,玄劍莊mén規其實早有規定,不得向尋常百姓為難,觸犯者一律逐出玄劍莊,如果殺死殺傷,更是罪加一等,受到的懲罰那是嚴厲之極。
楊威的一時衝動已是觸犯了mén規,梅文俊雖是xiǎo偷可也只是一個尋常少年,哪能說殺就殺,而這個道士也絕非尋常之輩,自己就是出劍動手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吳川心思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