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到法訣打在兵符之上。藍色的玉符正面便出現“通靈”二字。而背面則工工整整的兩個字“朱魚。”
“黃金衛通靈校尉朱魚領兵符!”
朱魚嘴角微微一翹,慢慢走上前去,早有一名兵馬司行走將兵符客客氣氣的送到朱魚的手中。
朱魚接過藍色的玉符,感覺這玉符握在手中。帶有溫熱的氣息。極其的舒適。
兵符之上。刻有古樸的符文,催動兵符,“通靈”兩個字熠熠生輝。朱魚隱隱感覺自己的心神和這玉符相通。
現在他只是光桿司令,一旦等他手下有了人馬,這些人馬的資訊會全部出現在他的兵符之中。
他要調動兵馬,只需一枚兵符傳訊,很快就能將一尉人馬全部調遣到位,可以說極其的方便。
朱魚仔細把玩這枚兵符良久,滿意的點點頭,將兵符收了起來,扭頭過來揹著雙手重新回到了項元的身邊。
而其時,項鼎依舊氣得是渾身發抖,他本是城府極深之人,做事最是陰險狡詐,喜歡笑裡藏刀,背後捅刀子。
可是今天朱魚根本不按他的路數走,項鼎喜歡陰的,朱魚就偏不來陰的,直刺其面,硬是讓他騎虎難下,最後連順坡下驢的臺階就找不到。
他大世子的威風今天被朱魚全盤掃了,項鼎就算是城府再深,又豈能忍耐?
可是形勢如此,連長孫望都發話了,項鼎就想來橫的也沒有辦法啊。
看到他氣得不行,項三十二慢慢走到哥哥身邊,附耳低語,自然免不了要把朱魚的情況向哥哥彙報得清清楚楚。
這不彙報還不要緊,一說明白,項鼎更是臉沒地方擱。
朱魚是朱理八的兒子,而且是二十七子,他項鼎則是項驚天的第一個兒子。
無論從哪一方面比,項鼎都不是朱魚能比的,所以如果他今天就這樣栽了,以後別人說起這件事會怎麼說?估計什麼難聽的話都能說出來。
騎虎難下啊……
項元神色依舊平靜,他淡淡的衝項鼎行了一禮,道:“大哥,今日之事對不住了。我黃金衛這點小事,哪裡能勞大哥費心?我這通靈校尉,的確是衝鋒校尉的性子,眼中揉不得沙子。
不過您放心,在戰場之上,他也絕對是一把好手。
趕明兒您有了新的通靈校尉,你我兄弟擇日可以讓手下的校尉級好手切磋切磋,勝負不重要,關鍵是能磨礪後輩,您說呢?”
項鼎刀刻斧鑿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青氣,哼了哼,道:“好!一言為定!三弟放心,回軍中之後,我一定會常常到黃金衛走動,斷然不會讓你失望。”
朱魚嘿嘿一笑,道:“走動是可以,就怕又搞得騎虎難下,想下樓沒有梯子就難堪了。”
項鼎眉毛一挑,冷聲道:“朱魚小兒,今日如不是長孫大人攔住,你早身死道消了,還要囂張?”
朱魚哈哈一笑,道:“長孫老兒也不是什麼好鳥,他看似攔住了你,其實是怕你剛剛回西楚,不知道西楚的江湖,回頭折了你那身骨頭,項驚天就會少一個會舔屁丫子的兒子了,那不是很可惜?”
項鼎斷喝一聲,雙目赤紅,吼道:“豎子住口,我項鼎不殺你,誓不為人!”
朱魚冷冷一笑,哼了一聲道:“你殺我現在就來啊,長孫老兒剛才攔著,不過是要給我一枚兵符而已。現在咱們在兵馬司外面,這裡又不是他的一畝三分地,關他屁事。
你這麼牛逼哄哄的,你就試試看,看是你死還是我亡?
你別他媽說我是仗著老子發橫,你也強不了多少,我仗著朱瞎子,老子還敢罵他烏龜王八蛋。你仗著項霸王,卻只知道跟在他後面添屁眼丫子,你比我差多了。”
朱魚言辭刁毒,根本不給項鼎一絲一毫的面子。
他這一通臭罵,倒是讓圍觀的老百姓大呼過癮。
這才是他們熟悉的二十七公子啊,無法無天,膽大妄為,天不怕地不怕,誰惹了他,就是倒八輩子血黴。
有句話叫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到了二十七公子那裡就得改成能損人處必痛打落水狗,指望朱魚得饒人出且饒人,那他媽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關於這一點,前面已經有太多血淋淋的例子了,今天項鼎是個人物,可是那又怎麼地?
在西楚城除非有人能幹掉朱瞎子,否則誰他媽也無法將二十七公子奈何。
朱魚指著項鼎一通臭罵,說到鬥嘴,十個項鼎也不是他的對手,幾番鬥嘴下來,項鼎氣得要暈過去,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