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
梁偷兒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不置可否道:“你又何必問呢。”
慕容清風先是一愣,良久才回過神來,看著走在前面隨風沉思的背影,心裡暗歎了一聲。
西湖本就臨近富chūn江,而慕容家又坐落在西湖之畔,也效仿隋煬帝花重金修了一條河渠將兩者聯通。是以,如此一來西湖等於成了慕容家天然的一個停泊各類船隻的港口。出了山莊,便可看到一隻水龍吟就停在來時的區域。
幾人走上前去,梁偷兒剛準備再問一次登這水龍吟是否還是上次一樣的規矩。就看見,隨風彷彿不聞不問,身子一陣虛晃,幻步踏出,整個身子輕輕躍起,一步踏在了船身正中。接著,就像在踩在了一塊無形的墊子上一樣,猛地一下彈起了一個弧線,輕飄飄地落在了水龍吟的船頭,頭也不回,就這麼走入了船艙內。
“這……”一干人,都傻眼。連梁偷兒心裡也不禁有些嘀咕:隨風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變得如此反常。同時也驚訝,沒想到才短短几天,他的幻步竟然已經小有所成。
在場的,只有慕容玄風臉sè如常,彷彿沒有看到剛才隨風那飄逸的身影。轉而對碧涵道:“碧涵妹妹,我送你回去吧。”
碧涵怔住了,臉上也多了一絲為難之sè。情不自禁地踮起了腳看了看水龍吟內,可是她想的並沒有發生。碧涵心裡嘆了一聲,有些落寞地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說著,轉過身,一步一步地向回走去。走著走著,眼淚就掉了下來,“隨哥哥,我們一定會再見的,一定會……”
而此刻隨風正靠在船艙內某一間的窗戶上,目送著碧涵走遠。猛烈地喘息著,胸口一陣一陣地起伏。也不知那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年少的感覺又有誰能說得清楚是什麼樣的呢?還不都是如風一般難以捉摸?
沒過多久,梁偷兒幾人都上了船來,隨風心裡滿是煩躁,誰也不想見,把自己悶在了房間內,又是一夜無眠用來練功。
除了出去與他們一道吃飯之外,隨風幾乎沒有了其他活動,窗外種種的景sè也絲毫不關心,就像是一切與他無關一般。
慕容清風看著都有些擔心,悄悄問梁偷兒:“他這究竟是怎麼了,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梁偷兒望了望隨風緊閉的房門,笑道:“沒什麼,他只是一時還有些想不開而已。過一陣子就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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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偷兒道別
眾人都知道隨風有些心事,都不願打擾他,任他自己靜一靜。也許是因為與碧涵的分離,也許是因為對旅途的擔憂,整整一天一夜過去。水龍吟駛出了之江,沿著海岸直來到了海州方才停下稍作歇息。
當夜,隨風還在房內打坐衝穴之時,就聽到門外一陣喧鬧聲。隨風稍稍一愣,該不會出了什麼事了吧?接著就聽到一陣叮叮噹噹的兵器相交的聲響,隨風這才知道來了刺客。
。。
剛想出去看看情況,卻想起,梁偷兒與慕容玄風都在外面,自己便是出去了也幫不上什麼忙。便安心地呆在了屋內打坐調息,過了大約半個時辰的光景,外面的吵雜聲逐漸散了。隨風也不出去過問情況,繼續雙眼一閉,練氣去了。
時間便這樣悄然過去,剛才的刺客事件似乎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經過了這兩rì不分晝夜的練功,隨風的功力進步也是極大。
之前便被他的真氣引導的有些鬆動的任脈諸穴,當夜全都被他一鼓作氣給打通了。本來任脈穴位的數量就要比督脈少很多,一般的習武之人都是先通的任脈,再通督脈。隨風反其道而行,相比來說容易上很多,打通小周天觸手可及。
正當他想進一步運功的時候,“砰砰”,門響了。這兩rì大家似是都知道他懷有心思,沒有一個人來打擾過他,這一次,會是誰呢?。。
隨風剛起身,就聽門外道:“小風,是我。”是梁偷兒的聲音。
“梁大哥。”隨風應了一聲,開啟門。就看到梁偷兒有些歉疚的目光,之前的梁偷兒整天一副嬉鬧的模樣,今rì突然變得有些沉重。隨風心裡一緊,難道發生了什麼?
讓開身讓梁偷兒進到了其中。“昨夜水龍吟裡來了刺客,你不知道?”
隨風毫不在意地笑了笑,道:“有你和慕容玄風在,若是你們都應付不了,我去了也只是白白送死罷了。”
梁偷兒嘆了口氣,道:“今夜我們只是在海州稍作停息,竟然就引來了刺客。看來李林甫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