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十分覬覦之物,眼見人寶分開,就忙把肉身變化,化為一座天地玄黃玲瓏塔,硬生生闖入了天君和九龍黃金輦中間,放出玄黃之氣,翻翻滾滾的廝殺了過去。
待得那位天君好容易應付了陳七的這一波殺伐之術,再感應那輛九龍黃金輦的時候,卻已經絲毫感應也無有,竟然又被陳七收走。
這位天君暴怒的無以復加,雙手捏定法訣,登時有無數法術,幻化為滾關長河,一路緊追著陳七廝殺。發誓要把這個可惡的混帳東西當場擊殺。
“好爽也!”
陳七對那名天君的攻伐,只是躲避並不還手,這倒不是他良心發現,不甚好意思,小賊頭從來就沒有良心之物,他只是忙著煉化所得。陳七催動玄黃之氣,抹去了九龍黃金輦的精神烙印,收取了九團凝練做黃金巨龍的黃金禁炎之外,並未有煉化到天魔宮之中。他現在的幾件合用的法寶都已經祭煉到了頂峰,其餘的法寶威力都遜色許多,故而陳七隻用玄黃之氣一絞,就把這輛九龍黃金輦的車駕本體,煉化做了一枚天晶神舟!
多了這件真形級數的法寶,陳七的天地玄黃玲瓏塔內就收羅了二十二件法寶,其中真形級數的一共四件,天魔宮,至尊魔盤,金剛琢,天晶神舟。
小賊頭煉化了天晶神舟之後,登時惡向膽邊生,回頭頭來,獰笑一聲,把天地玄黃玲瓏塔無限放大,狠狠的反砸了下去。
那位天君氣的半瘋,卻忘了不久之前,陳七跟他們五個天君爭鬥,並未吃過多少虧去,反而佔了不知多少便宜。六輛鎮壓天人族氣運的九龍黃金輦,也被此人給奪去三輛。當陳七狂性打發,反撲回來時,他只是催動法力,把所有的法術,化為燦爛長河,迎頭撞上。
兩人這一記硬拼,只真的虛空之內波盪處處,無數虛空被震塌,形成了一個黑洞模樣。
陳七倒也順手,就把金剛琢拋了出去,只是一圈就把所有的虛空異象收斂,反而增強了幾分金剛琢的威力。
那頭天君見到收走自己九龍黃金輦的法寶,更是暴怒異常,仍舊催動法力,跟陳七死拼硬撞。他乃是天君的修為,怎麼都不會畏懼一個才不過是元神化身級數的道人修士,故而漸漸的就被陳七引帶,出了戰圈,漸漸往人煙稀少處廝殺了過去。
就在陳七把這名天君引出了戰圈之外,欲待下手的時候,忽然有一道極細的五色繽紛長線飛來,只是輕輕一繞,就把那頭天君肉身勒了個四分五裂。
陳七瞧得目瞪口呆,不知道誰人居然有此驚天手段,這道五色繽紛的長線勒殺了一頭天君之後,分毫也不遲疑,直奔戰場之中。陳七念頭轉的奇快,當下便收了這尊天君的肉身,亦緊跟著闖入了戰場。不過這一次可就沒什麼好處可揀,那道五色繽紛的長線縱橫一匝,便把四頭天君一起斬殺。連那三輛九龍黃金輦被這道五色繽紛的長線一繞,也都四分五裂。
喬月梨隨手催動星辰陣圖,把這四頭天君和三輛九龍黃金輦的殘骸一起收入起來,這才恭敬的對虛空叫道:“寒冰師祖,您老人家出關了麼?”
只聽得虛空震盪,一個冰冷到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淡淡說道:“我還未到了出關的時候,剩下的事情,仍舊由你來處理罷。”那個聲音說了這一句,便渺然無蹤,陳七心頭微微駭然,暗暗忖道:“難道是寒冰道的開派老祖宗寒冰道人出手?瞧他這個架勢,輕描淡寫就斬殺了五頭天君,可不像是元神法身級數的手段啊……”
陳七心底盤算,臉上卻笑意盈盈的衝著喬月梨一拱手說道:“孤鴻子在這裡謝過喬道友,若非是喬道友這般手段,貴派的老祖師出手,只怕我早就身死道消,在這五個天君手下飲恨。此番事故是因我而起,若是寒冰道須甚補償,只要我付得出來,必然竭盡心力。”
喬月梨有些好奇的瞧了陳七一眼,淡淡說道:“你若是能把那些天君的肉身和那幾輛九龍黃金輦,替我寒冰道祭煉出來一件法寶,我就算你折算罪過。”
陳七聽得是這種事兒,當下便一口答應了下來,他才不懼祭煉法寶。若是隻有材料,從頭祭煉,陳七也就是比尋常人祭煉的快捷些。但既然已經有了四頭天君的肉身,還有三輛九龍黃金輦的殘骸,陳七足可以煉出六七件法寶來,只須用玄黃之氣一刷便好。
喬月梨見他答應的爽快,就把那些九龍黃金輦和天君肉身一起飛出,陳七眼見喬月梨似乎要他當場煉寶,便也不十分客氣,只把玄黃之氣一刷,先滅了把二十七團黃金禁炎,然後把剩下的四大天君死後留下的天晶,還有那三輛九龍黃金輦的殘骸裹在玄黃之氣中,只是六七個時辰之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