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但他的表情、言語、口吻,都還是像平時一樣平淡,可是花笛還是連寒毛都立了起來。
這時暴雨忽收,溪雲抬頭看天,面帶淺笑,輕聲說:“月亮一會兒就要出來了。”
黑雲正逐漸散去,夜空不少地方露出深沉的藍色,眾人聽他這話漫不經心,都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溪雲收回目光,紫竹緩緩抬起,指向鍾橫嶺,“可惜你看不到。”
鍾橫嶺心思電轉,當機立斷,袖口一抖,手中多了一個白瓷瓶,“解藥,落地即碎。”手一揚,將瓶子高高扔飛而起。
溪雲似乎反應不過來,抬頭看了白瓷瓶一眼,回過神來時鐘橫嶺已經朝谷口飛奔而去。
何衝銳同樣機警,幾乎比鍾橫嶺更先一步轉身就跑。
花笛喝道:“站住,堂堂旗山劍派掌門形如喪家之犬,豈不讓人笑話?”身形一展,當真要追。他心想旗山劍派連掌門都出動要殺自己了,那現在小和尚大發神威,機會正好,絕對應該先下手為強,以免以後遭殃。
花笛奔出兩丈,沒料到小和尚竟然沒有跟上,回頭一瞧,小和尚身體搖搖晃晃,忽然往後倒去。
花笛大驚,倏忽轉回。小和尚倒在地上,雙目緊閉,臉色發白,竟已暈了過去。
花笛心裡直罵自己蠢,以為小和尚是神仙不成,又不得不服,小和尚這傢伙演戲也有兩下子,都快要暈倒的人,卻還將旗山劍派掌門唬得落荒而逃。也玩弄於指掌之間。
花笛俯身抱起小和尚,也不找摔地上的解藥,不從谷口走,直接翻山而去。敵人給的解藥,誰知道真假,而且自己中毒自己瞭解,這毒不算劇烈,可以憑內功逼出來。當務之急是先把小和尚弄醒,小和尚剛才應該是發動了某種功法,這種功法助他掌控了全域性,甚至不分敵友,以至於自己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