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寺院怎會閉門謝客?”神秀和尚也是吃了一驚,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拜道:“各位居士,請稍安勿躁。為何閉門謝客。小僧也不知道。待小僧進去問上一問。”
說完,敲開了寺院的門。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和尚,一見神秀回來,表情有些古怪的說道:“神秀師兄你回來了。”
神秀和尚問道:“圓覺。為何關閉寺門,這是誰的主意?”
“是圓真師兄讓關閉寺門的。”圓覺和尚說道。
神秀道:“這是為何?今天是大年初一,外面好多香客等在外面,這不是攔人入門嗎?怎麼能這樣?”
圓覺忍不住說道:“神秀師兄。住持他都已經圓寂了,出了這麼大的事。今天還能開門迎客嗎?”
師子玄和神秀一聽,神情都是一變。
神秀和尚對師子玄說,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他沒有將知竹大師圓寂的訊息告訴寺中的任何一個人,只告訴了小和尚圓真。
但現在是怎麼回事?怎麼這圓覺和尚也知道了?
神秀沉聲道:“圓覺,你告訴我,老師圓寂的訊息是誰告訴你的?”
圓覺和尚老老實實道:“是圓真師兄說的,今天一早,師兄你剛出寺門不久,圓真師兄就去禪房找住持,卻發現住持已經圓寂。”
圓覺和尚忽然小聲說道:“神秀師兄,圓真師兄說住持被人所害,只怕是寺中人所為。而且話裡話外,都在說師兄你嫌疑最大。師兄,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但是有好多師兄弟都認同圓真師兄的話。”
神秀神情不變,點頭道:“師弟,多謝你信任我。”
轉身對師子玄道:“道友,只怕今日之事難以善了了。”
師子玄道:“此事蹊蹺。只怕有人要借題發揮。不過這寺中事我不便過問,佛友你要如何做?”
神秀道:“個人榮辱是小。但絕不能讓老師死的不明不白。道友,你隨我來。”
師子玄看出來,知竹大師一死,這住持的位置自然就空了出來,而有人顯然要借知竹大師之死,來生事端。只怕神秀麻煩不小。
但這神秀和尚卻只說了一句,個人榮辱是小,心中只關心知竹大師的死因。卻是讓師子玄暗暗佩服。
二人到了後院。只見禪房中,已經有許多和尚聚在門口,都在閉目頌念往生咒。
神秀和師子玄一進門。眾僧都停了頌念,睜開眼睛。卻聽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僧人喝道:“神秀!你竟然敢回來!”
神秀神色如常,合什道:“見過圓真師兄。神秀愚鈍,不知道師兄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住持圓寂,你知不知曉?”圓真和尚問道。
“是。今日一早,我來禪房,便見老師已經圓寂。”神秀和尚道。
“住持因何而死?”
“死因不明,死狀悽慘。”
“那你為何不將此事告知眾僧?”圓真追問道。
“因老師死因不明,貿然告知,只怕會另生風波,故而暫時隱瞞。”神秀和尚說道。
“哼。我看你是心中有鬼吧!不然你為何匆匆離寺?莫不是你害了老師,故而逃出寺去?”圓真驀地怒目而視,厲聲喝道。
“圓真師兄,我離寺之事,已經交代過圓相師弟。出寺是另有事要辦。並非逃離,圓真師兄是不是誤會了?”
神秀和尚並沒有動怒。心平氣和的說道。
“狡辯!住持身死,你是第一個知曉。卻秘而不宣,不合常理。而且寺中佛寶也已遺失,不是你將之偷走,還有誰人?”
圓真和尚冷笑說道。
“什麼?佛寶遺失?這怎麼可能?”
神秀和尚神情劇變,聲音都有些顫抖。
圓真和尚冷笑連連道:“裝的還挺像的。你匆匆離寺,將佛寶帶走,現在又堂而皇之的回來,裝作無辜。莫不是還想繼承法嚴寺的法統。來日是不是還想把法嚴寺改成弘仁寺?”
圓真和尚話音一落,一旁的眾僧看向神秀的目光,都有些怪異。
師子玄在一旁冷眼旁觀,卻是看明白了今天的事。
這圓真和尚看似借題發揮,但這其中卻是還有因由。
之前他在這法嚴寺中做客。也聽知竹大師說過,這神秀和尚的來歷。
神秀和尚本不是法嚴寺的弟子,而是北邊魏地弘仁寺的弟子。他從小就是個孤兒,被寺中住持養大,收為親傳弟子,在十五歲時,弘仁寺卻突遭